她張開了嘴,卻無話可說。
我才發現,安淺淺能力那麼大,手竟然伸到了公安局裏麵。
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救我,那麼就隻剩下宋叔了。
猶豫幾秒,我對安母說道:“待會兒我告訴你一個電話號碼,你就一直的打,有人接了,就告訴他我被人家陷害了。”
安母連連點頭,說自己一定會把電話打通。
宋叔是我最後的底牌,不到最後時刻我不會輕易的讓他出麵,他現在上了通緝令,我不想讓他自投羅網。而此時我就站在深淵邊上,往前一步就是萬劫不複,我隻有將所有的希望放在他身上。
連宋叔都救不了我,那麼我這次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將會被安淺淺一輩子踩在腳下。
我內心忐忑,對安母說道:“你幫我轉告安淺淺一句話,就說我要是進去了,希望她遵守自己的約定,把我的父母放了。再說那會兒你綁走我的父母也沒有什麼用是不?還有轉三十萬給我父母,這是你們安家欠我們的,不要告訴他們我坐牢了,就說我出去工作了,五年後才能回來。”
安母何嚐聽不出來我在交待後事,她鄭重的點了點頭,說自己一定不會讓我的父母出事。
“二月,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我都能幫你辦到。”
她小聲的問道。
想了想,貌似除開我父母以外,並沒有什麼值得我在意的事情。
“沒有了。”
我搖了搖頭。
隻要安母能辦妥這件事情就足夠了。
看著她記住宋叔的電話,我被人帶了進去,臨走前我回頭看了一眼安母,說道:“告訴安淺淺,要是我父母在她手上出了什麼事情,這輩子我就跟她耗下去了。”
安母煞白著臉色點點頭,她和我一樣,想不到安淺淺做然做出這麼狠心的事情。
回去的路上,陸觀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說到:“二月,別打事情想的太悲觀了,我會在證據方麵做一下手腳。隻要是偽造的,就一定會有破綻。至於那些人的栽贓陷害我有辦法解決,隻要沒有證據,誰都不敢那你怎麼樣。”
我回謝陸觀的好意。
他還忽略了一點,假證據他毀一份人家還可以再造一份,相反出事了,他會因為故意毀滅證據而受到上級的處罰,嚴重點丟掉烏紗帽都不為過。
“陸叔,我現在就想確定一件事情,把我丟到監獄裏麵做替罪羊,背後主謀是不是安淺淺?”
這是我最想確認的事情。
陸觀點點頭,果斷明了的說道:“是,安淺淺背後有大人物撐腰,以前在別個省犯了不少事情。有一次好像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連那個大人物都擺平不了,所以跑路到我們這個城。沉寂了一年左右,這段時間又開始活躍起來,想必上次的事情已經被擺平的差不多了,她們在複仇。”
“要不是陸童那孩子告訴我,我可能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和安淺淺結婚了?”
陸觀苦笑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