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邪惡地說道:
“心疼了?”
被嚇一跳的季韻很快便沉靜下來,羞怒地道:“快放開我!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
張天曠絲毫也沒有放鬆手上的力道,相反,因為她的掙紮,他更是用力。他挑逗地在她的耳邊上哈著熱氣,繼續彰顯他的所有權:
“你也知道大庭廣眾之下?”
“那麼你也該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
“我的妻子在大團圓的日子裏居然在跟蹤舊情人,你說這算什麼體統?”
季韻奈何不了他,也不能出聲大喊,在引起路人的注意前,她必須提前離開,否則像他們這樣除夕夜裏站在大路邊上遲早得引起注目,於是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望了最後一眼那個地方便頭也不回地轉身向車走去。
這次他沒有阻止她,隻是在她轉身離開的時候,他對她說:“真的這麼重要嗎?”
而她說:“是的!有一種人時時刻刻都會在你的心裏,而你……我真的很好奇,你是否有過?”
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很想知道她嫁的這個人,是否有過她這樣刻骨銘心的愛情?
又或者,她對他了解了多少?
她該去了解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
後記
曆時年幾,我終於完成了自己的第一部長篇小說,回憶創作中的過程,真是心酸呀!
其實剛起筆時我寫的是另外一部作品,可當寫了三萬多字後才發現,漏點還真不是少的,所以我卻步了。原因無它,隻是個人要求比效嚴謹,過不了自己的關就絕不示人。還好,愛問的我總有數不清的如果,題材自然也就不缺拉。
說來有點搞笑,那時正好和隔壁鄰居鬧得非常不愉快,打個110呢還總是沒人接,再回想曾經流浪過的中山,我不由自主得就想到了當時的鄰居:那是一個很陽光的男子,總是背著個黑挎包匆匆而過,神龍見首不見尾,讓我連長相也來不及看清楚。可是每天晚上七點整,悠揚美妙動聽攝魂的鋼琴聲就會幽幽響起。
沒錯,就是小說裏講的“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
寂寞的夜聽著寂寞的琴聲,總有點淡淡的憂傷——即使那時的我其實也不懂什麼叫做憂傷。
他彈得很好,絕對不會遜色專業的演奏家,讓我總有一股想要向前交談的欲望。可惜的是,我不曾有過這樣的勇氣,致使不由得總帶著少許的遺憾!
至今還在想,如果我邁出了那一步,結果會怎樣呢?是讓自己人生少了一個遺憾?還是讓自己人生多了一個知己?唉!這結局我永遠也不會知道了,就如當初我們相隔幾米卻依然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