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介紹一下,這個灰發男人的全名叫做徐秋晨。
就和塞德村長說的那樣,他有著鼯鼠的基因,是野獸型的超自然者。半年前在省城的院校畢業,和林寶一樣選擇了返回鄉村支教,而他和佩娜的結緣是在村子的晚會上,徐秋晨和佩娜幸運地被晚會的主持人同時抽中上台領獎,舞台上,兩人相見如故、一見鍾情,不久後便陷入了愛河,並很快就定下了婚約,婚期就在後天晚上,佩瑜等人也是因此才從秋浥巷回來的。
“真的是很不好意思!姐夫!”
回到家後,佩瑜非常莊重地向徐秋晨敬了個標準的九十度躬,歉意十足地說道。
“嘛,你也是心係村裏的大家,不怪你啦……”徐秋晨怕佩瑜內疚,急忙安慰道。
“但是剛見麵就給你留下了這麼不好的印象,還真是丟臉啊。”低下頭,佩瑜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
“你覺得你給我留下了怎樣的印象呢?”徐秋晨笑眯眯地問道。
“應、應該是魯莽暴躁,橫衝直撞的笨女生的印象吧……”佩瑜說道。
“錯!”
“啊?”
“恰恰相反哦,佩瑜你給我留下的印象非常好!你不僅注意到了人群中悄無聲息地化形的我,還能勇敢地衝上來,與我正麵交手,勇氣可嘉啊!不過實際上,我早就注意到你和你的同伴們了。”
“你早就注意到我們了?”指了指自己,佩瑜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嗯,但我最開始並不清楚你們的身份,所以特意帶你們繞了遠路,但是沒想到你們當中竟然有你這個本地人,所以到最後也沒能甩掉你們。”說到這裏,徐秋晨嘿嘿笑著撓著自己的臉頰,這副模樣的姐夫看上去竟然還有幾分帥氣。
佩瑜、徐秋晨、李林櫻、江劫和佩瑜的父親五人在客廳聊著天,而佩娜和她們的母親則在廚房裏忙活著晚餐。談笑間,江劫從徐秋晨的口中得知了一些有關導能飛鼠的事情,畢竟是鼯鼠和導能飛鼠也算是物種上的親戚,叫聲的波長相同,很容易聯係到彼此,而且以近似導能飛鼠的鼯鼠模樣打入族群也不會引起騷動和懷疑:
“根據我這一天的潛伏和臥底,我已經了解到這群導能飛鼠的目的了。”
“什麼目的?”江劫問道。
“導能飛鼠中,有隻體格稍大、膜翼較寬、尾巴更長的存在,它是導能飛鼠的領袖。這段時間以來,隨著導能飛鼠們的群隊日漸壯大,導能飛鼠們所吸收到的各種能量也儲蓄得越來越多,它們開始不滿足於現在的生活條件了,它們想要擴張領土,就和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魔物一樣存在著絕對的野心。”徐秋晨回答道。
“也就是說,它們攻擊鬆鼠村的村民,是為了宣戰嗎?”佩瑜在旁插嘴問道。
“不錯,正是如此。”
“但是姐夫……你和姐姐的婚禮就在後天吧?不會受到影響嗎?”佩瑜看向廚房,有些擔心地問道。
“這倒不會,導能飛鼠們雖已有此意,但還沒有製定好詳細的計劃和方案,短時間內應該不會貿然進攻的。明天我會繼續潛伏,我會盡快地把防禦導能飛鼠的計劃和措施都準備好的。”說著,徐秋晨端起麵前的茶杯,將裏頭的茶水一飲而盡。
接下來的時間裏,就是佩瑜的父親對她在秋浥巷的生活和工作狀況噓寒問暖。
還在鬆鼠村的時候,佩瑜雖然調皮,但全村上下無人不知她是個本性善良的孩子,隻不過偶爾會因為鬆鼠而做出極端的事情,比如說紅樹林那次的鬆鼠吃人事件就是最好的例子。但經過這幾年在超禁忌協會的教導下,她的這種性格開始慢慢地往好的方向轉去,所以也不用她的父親多做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