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凍能量?劉鑫,你怎麼沒和我說這個女人是個冰法?”
“怎麼?你對付不了用冰的?”
“別開玩笑了!隻是有點驚訝而已!不管是冰還是岩石,我都會一律碾碎給你看的!睜大眼睛瞧好咯!”
魚子心的身後冒出許多觸手,那是由水凝成的,透明的樣子看起來像是果凍,但用手指輕輕一碰,便能輕易地穿進去。
“看我把你刺成馬蜂窩!”
這些水凝成的觸手宛如利刺一般探向陳珊珊所在的位置,實戰經驗豐富的陳珊珊當機立斷,選擇徑直躍起。隻聽水流衝散的聲音回蕩在身下,水流觸手將地表刺穿,並激蕩出許多白色的水花和水霧。
“冰凝!什麼!”
陳珊珊的詠唱還沒開始,突然,尚未刺入地表的觸手一個急轉彎向上攻來。
觸手們撞在陳珊珊的身上,點在她的左肩胛和盆骨上。來自水流的巨大衝擊力頓時讓陳珊珊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
那足以讓普通人陷入昏厥狀態的劇痛,將陳珊珊從天空拍打至地下。
遭到水觸手的猛烈攻擊後,又馬上承受下墜地的撞擊傷害,陳珊珊的身體一時間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趁著這個機會,魚子心的水流烈鞭一次又一次地抽擊在陳珊珊的身上。
血痕一條接著一條綻放開來,水花和著陳珊珊的慘叫掀了起來。
“知道了吧,我的戰力,可不僅僅隻有誅晗和誅小錐啊!”
“那又如何!”
“什麼?”
“就算你打贏我,也改變不了你殺了鑫先生!蠱騙‘輝煌者’!還妄想翻新伊吾加居的事實!”
“給我住嘴!”
水流烈鞭將陳珊珊的身體整個掀飛,不過這讓陳珊珊抓住了機會,她穩住身體,好讓自己以雙腳著地的姿態平穩落地。
“沒有證據的話,你就是在誹謗!”
劉鑫咬牙切齒地說道。
“會有的!”
“你說什麼?”
“證據會有的!但在這之前,我要打敗你!”
說著,陳珊珊的腳下升騰起藍色的雪花法陣,冰藍色的流光和著肉眼可見的寒氣縈繞在陳珊珊的腳邊。
腳尖點地,陳珊珊接住凝聚在腳底,一瞬間釋放出來的寒氣作為輔助衝擊的力度,往前撲了出去,冰棱突刺同時釋放出來。
指尖閃爍著寒光,陳珊珊閃至魚子心的身前。
橫掃手臂,尖銳如針、鋒利似刃的冰晶利爪將魚子心的身體斬成兩段。
“沒用的,我的身體時由水構成的,這點攻擊!怎麼會!”
隻見魚子心的身體斷口處凝結了冰霜。
“竟然能夠傷害到,由水構成的我的身體!”
“正因為你是水,我的冰才能這麼快地生效啊!”
斷口被寒冰所阻擋,魚子心無法再恢複成原來的樣子,隨著她斷開的上半身摔在地上,化作一灘水四散開來。
“沒有了使魔,我看你劉鑫還有什麼本事。”
提著冰冷的爪子,陳珊珊走過倒在地上的魚子心的下半身,徑直走向劉鑫。
而在靠近劉鑫的刹那,陳珊珊注意到了他嘴角揚起的一抹壞笑。
“糟了!”
這時,她注意到了不妙,但為時已晚。
身後的魚身縱然躍起,緊緊地纏繞在她的脖子上,氧氣開始無法吸入肺部,窒息的感覺越發清晰地傳入陳珊珊的大腦。
“條形動物擅長的領域,可是‘絞殺’啊。”
說著,這回換劉鑫緩步走上前。
他挑起陳珊珊的下巴,露出極其令人著憎惡的眼神。
把嘴湊近了陳珊珊的耳朵,劉鑫用隻有他們能夠聽見的聲音織出話語:
“我老爹就是這麼死的哦!”
冰冷又無情,劉鑫的聲音回蕩在陳珊珊的耳畔,久久不能離去。
窒息,遠比斬首和刺殺還要殘忍。
因為那會讓受刑者感受到折磨,最後痛苦地死去。
陳珊珊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不清,與劉鑫和鑫先生生活在一起的畫麵片段開始浮現在她的腦海裏。難道說,這就是傳聞中的走馬燈?
唔!那還真的清楚啊。
如果和義父的死法相同,或許就能在死後見到義父了吧。
也好,沒有兄長的爭寵,可以在那邊盡情的向義父撒嬌了。
這麼想著,陳珊珊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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