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沒把她的魂給下飛了。
“珊珊小姐！你要嚇死我啊！”
張雅文扶了扶眼鏡，驚魂未定地說道。
“抱歉，有點累，所以看上去很頹廢吧！”
“不、不是，這倒不要緊！但是珊珊小姐你怎麼了？會議結束了？”
“嗯，我已經安排完新加入伊吾加居的後輩們的任務了。”
陳珊珊最近開始培養新人，對遲浩和龍笙、龍霞他們也加以了認可，可以說她的進步也是非同小可。
壓力雖大，但也不至於讓她到愁眉苦臉的地步。
陳珊珊反常的臉色和表情，讓張雅文不禁愁眉緊鎖。
“珊珊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
“請回答我的問題！珊珊小姐！”
“是劉鑫。”
“劉鑫？你是說，鑫先生的兒子？”
“嗯，就是他。”
“怎麼了嗎？”
“他要回來了！”
“啊，那我豈不是得準備宴會才行，我去通知澤龍先生！”
“不！等等！”
陳珊珊一把抓住張雅文的手，阻止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珊珊小姐？”
可以看見，陳珊珊的身體正在發抖。
這讓張雅文更加疑惑了，通常人隻有在極度恐懼和極度寒冷的時候才會陷入不自然發抖的狀態。而身為使用冰的超自然者，陳珊珊小姐是不可坑懼怕寒冷的，因為寒冷而發抖的可能性可以算沒有。
那麼，她在害怕什麼呢？
劉鑫？
“雅文！”
“珊珊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這樣我不知道要怎麼幫你！”
陳珊珊的表情和情緒在這這一刻徹底紊亂了。
她被張雅文帶到了張雅文的房間，坐在床上，捧著熱水杯，卻仍在發抖。
她的臉色更加蒼白了，隔著衣服張雅文都能感覺到那股從陳珊珊身上流淌出來的寒冷氣息。
“我想了想，開除那些後輩吧！遲浩和龍霞他們也全部開掉！叫淩彬也不要再回來了！”
“珊珊小姐！你再說什麼啊！”
“雅文！你覺得伊吾加居，和‘輝煌者’對抗，誰贏？”
“怎麼突然！”
“回答我！”
“我、我不知道，因為伊吾加居裏有小姐你，有永琪，還有支援我們的枷琴小姐和鑫先生！”張雅文說道。
“哈！哈哈哈！”
陳珊珊開始發出令人捉摸不透的消失。
有點無奈，又有點悲哀。
那種笑聲具體在表達什麼情感，張雅文聽不出來，這裏也無法用文字表述。
隻需要知道，現在的陳珊珊，已經快要崩潰了。
是什麼讓這個“輝煌者”第十席的冰山美人變成這樣的。
“電話？是剛才那通電話嗎？小姐！那通電話跟你說了什麼？”
張雅文扶著陳珊珊的肩膀，搖晃著她的身體。
後者抬起頭，表情更加猙獰。
“鑫先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