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外傳來了畫急促的腳步聲,從大門衝進來幾人人。
何寧一看,正是張塵等人,連忙問道:“不是說,還要過上一會才來嗎?怎麼來的那麼快?”
張塵答道:“本來是這麼打算的,但後來一想,如果你這裏要是出點什麼事,我們就一點忙也幫不上了。”頓了頓又問道:“現在情況怎麼樣?”
“沒什麼事了,就是被吸了些元氣,養上十天半個月的就差不多了。”何寧說道。
接著把剛才發生的事跟張塵幾人說了一遍,當然還不忘把左夢旋沒穿衣服那段給遮掩過去。
“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了嗎?”張塵問道。
“隻看見一團紅霧!溜得太快了。不過我應該也傷到它了。”何寧回憶道。
這時劉蒙從屋裏走了出來,臉色難學的難看,眼睛裏似乎慍藏著怒火。
“嫂子怎麼樣了?
”張塵連忙問道。
“人沒受傷,就是看上去有點虛弱。”劉蒙歎了口氣道。
何寧見劉蒙沒有找自己興師問罪,頓時鬆了一口氣。看來左夢旋沒把剛才自己看見她身體的事情告訴她男人。不然他就是有十張嘴也辯解不清了。
“現在線索斷了,怎麼去找這罪魁禍首?”莫千柔問道。
“村子裏近些日子都有些什麼奇怪的事情嗎?比如說一些靈異事件等等?”張塵轉過身去向劉蒙問道。劉蒙長年生活在村子裏,總能聽見一些事情。
劉蒙把幾年前那個新婚之夜死去的女人給張塵又說了一遍。
張塵幾人聽得直皺眉頭,看來這不是一次偶然 事例。接著又問了那老巫婆的事情。
劉蒙沉吟了半晌道:“平日裏也看不出什麼劣跡,對誰都是和顏悅色,時間也能幫村子裏的人解惑算命什麼的,村裏的人大多都敬重她。沒聽說跟人起過什麼爭執。”
說著,看了看麵前的這些人,苦笑道:“今天的事是例外,畢竟前幾年的時候,這村裏有人被抱過小孩,所以村子的人都對外來的人抱著極大的敵意,並不是針對你們。真對不住了。”
張塵幾人不由得麵麵相覷,這是躺著也中槍。不過這也沒什麼關係了。他們把這事情處理完了就走。
這世界哪裏會有淨土。凡事對得住自己的良心就好了。兼濟天下,嗬,那是大人物們應該做的事情。
“對了,村子的那個廟是老巫婆打理的嗎?”張塵突然問道,總覺得這事情跟這人和那廟脫離不了關係。
第一,是老巫婆的突然出現阻止他們在這裏過夜,又把他們拿下來的八卦鏡破壞了,導致左夢旋一點反抗的工具都沒有。
第二,廟裏供奉的是五通神。這神靈在曆史上貶多於褒,最後甚至鬧上的官府,朝廷震動,派下官員來來毀廟。
而且,昨晚的經曆讓張塵很不愉快,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後怕。這也讓張塵對這五通神一點好感都沒有。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五通神,但也不能因為一些猜疑就認定是它。且不說村裏還有那麼多人擁護它,給他們的行動還來許多難處。更是帶來不可估量的後果。
往大了說,這是在毀全村人的信仰。比挖墳掘墓這種缺德事好不到哪去。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它自己現形。到時,把它元靈一毀,基本上就能殺死它。這樣一來,廟裏就隻剩下一尊真正的木胎,至於可能還會產生另外一個五通神的可能。這種事情可能就是幾十年後的事情了,到時自有另外的人來處理。
當然,最好的辦法就是連同五通神的元靈和金身一起毀滅,但極有可能 會引發村民的憤恨,後果不堪設想。而且,不用多久肯定還會另建一座金身,五通神的元靈照樣能死灰複燃。
沒有從根本上扭轉村民的思想,這廟就拆不掉。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這五通神醜陋的麵目完全展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但這難度更高。清朝時候的湯總瞥湯賦拆除上方山五通神廟時,便有無數村民前來阻攔,到最後還是以軍隊鎮壓,才除了那廟。其中艱辛可想而知。
想來想去,都沒有一個好的辦法。張塵不由得幽幽歎了口氣。
“我有個辦法!”楊大春忽然說道。
張塵幾人連忙都看向他,靜待下文。
“咳咳,我是這樣想的。這東西再怎麼逃,老巢總是要回去的吧。我們就在那裏等它,蹲守個幾天,總能逮到它。把它一弄死,劉蒙夫婦暫時就安全了。”
“那東西就算還有殘魂可以凝聚重生,但怎麼也得一段時間之後。隻是這裏怕是不能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