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走了,棲子才對著端來熱茶的鏑木肆星抱怨:“真是服了那個小鬼了。”

居然讓學校老師來說“覺得就像是您二位年幼時的集合體。”

這意味著什麼?

這小鬼在學校裏在進行紙牌搭塔的訓練時,先是讓人驚歎的在一瞬間一層一層的壘好了七層的塔,又在下一秒將紙牌複原,然後將散落在地上的紙牌在一瞬間全部放到了它們應有的位置。

因為在頃刻間就完成了老師布置的課業,閑得無聊的就鼓動自己同組的同伴們,將他們手上的紙牌全部要過來,結果就搭了個直達房頂的大金字塔。

這小鬼簡直玩過頭了。

偏偏他的同學們居然還在一旁鼓舞喝彩。

對他的行為佩服的五體投地。

“我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呢……”讓鏑木肆星沒料到的是,棲子耿耿於懷的居然是這件事情。

比誰到要清楚棲子在無害的麵孔之下,所擁有的超出常理的天賦的鏑木肆星隻能在心中默默地想到:如果現在想做的話,她能夠輕易壘出超過千層的巨塔吧。

可內心卻毫無妒忌之意。

“雖然玩得太超過了,不過……”並沒有超過容忍範圍。

倒不如說,將塔正好搭到距離房頂一點點的距離位置,這似乎也證明了玉衡並沒有將規定視若無物。

如果沒說不能這麼做,那麼稍微出格一點也沒事。

這個地方對於未來就與眾不同的天才給予了相當大的優待。

就連選擇了近乎流放的町保健所異類管理科的渡邊早季,她的未來也不會像是如今這樣的清閑中庸。

“他開心就好了。”

棲子將手放在肚子上,在鏑木肆星的攙扶下坐在了椅子上。

“真是的,都幾十歲了居然又懷孕了。”

家裏的玉衡很高興自己即將能當哥哥了,就連言行舉止都變得像是個大人了。

在完人學校一開始的課程時展露的自由奔放的天賦在之後的課程中收斂了起來。

這不意味著變得並不出色,而是遊刃有餘。

那種卓絕的優秀,就如同被丟到一堆原石中的鑽石。

早已經精心雕琢過的,巨大而又美麗的鑽石。

閃閃發光,光彩奪目。

在玉衡的麵前,前程似錦幾乎是唾手可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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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些事情就算是你不想,也會來的。

“抱歉啊,今年讓你錯過了那麼多的祭典。”

棲子躺在病床上,看著床邊正逗著妹妹玩的玉衡,向他道著歉。

“明明是一年一度難得一見的夏日祭。”

“不,反正小町的祭典有好多,錯過一次也沒什麼可惜的。”

比起這個,玉衡覺得妹妹更加的可愛。

“那麼,為什麼要給陽子起名叫開陽呢……”

因為開陽這個大名實在是太難念了,或者說是一點也不可愛,所以玉衡反倒是一口一個“小陽”的喊著妹妹的名字。

被哥哥吵得睡不著的小姑娘也即沒哭也沒鬧,隻是睜開雙眼,盯著自己的兄長。

被那雙和父親一樣的重瞳盯著,玉衡也不好意思繼續逗下去了。

反倒是給自己因為在產後得了感冒的母親端來了熱水。

“明明已經好了,還被醫生要求再觀察一晚上……”

每隔幾年夏天都會因為不注意得了感冒轉化的肺炎住進醫院,這都成了某種慣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