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芙倫澤用自己所能使用的最大音量喊了這句話,然後紅點消失在了空中,亞瑟王也已經將rider斬與劍下。

就算rider的機動力再強,亞瑟王也畢竟是最強職介的saber,再加上自己的r是擁有強到像是怪物的一樣魔力儲備量的後盾——

輸了才怪。

“幸運值應該也挺高的。”

在戰鬥結束之後,拉芙倫澤不好意思的捂著臉,靦腆的笑著說了這麼一句話。○思○兔○在○線○閱○讀○

單純從數值上來說,ex的幸運值簡直是逆天到家了。

就像是ex的魔力值一樣。

然而其他的屬性就不怎麼夠看了。

“如果能夠摧毀大聖杯的話,”拉芙倫澤捧著一個百麗餅,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這個填肚子的點心,一邊對衛宮切嗣說道,“應該能夠拖延轉化的速度的。”

她的話剛說完,麵前就放下了一杯紅茶。

拉芙倫澤順著端茶的手往上看去,是一位白發紅眸的美麗夫人。

“啊,謝謝您。”

這是上一任的小聖杯,被伊莉雅斯菲爾許下的願望而被丘比從必死無疑的境地拉回來的愛麗斯菲爾。

又是一個“熟人”。

澤越止回想著自己在故事書中看到的情節,但是十年的時間差讓她實在是不敢確定情報的時效性是不是真的靠譜。

“丘比想要的是魔法少女從希望轉化到絕望的一瞬間產生的巨大能量。這份能量,也是為了推延宇宙滅亡的速度。”

拉芙倫澤臉上帶著無懈可擊的笑容。

畢竟在所有人看來,她現在使用的“軀殼”也是完美無缺的東洋風的美麗少女。

“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衛宮切嗣先生。”拉芙倫澤看著自己麵前的“魔術師殺手”,為了自己的女兒他可以重新變回精巧的“殺人機器”,也可以為了她停下自己的舉動,“一但靈魂和身體分開,變成這樣子的便攜機製的話,是沒辦法將情況逆轉的。”

“被切開來的因果線是無法重新毫無問題的重新連接起來的,被分開的靈魂和身體也是無法重新組合起來的。”

“但是——”

“人類也終有一死,哪怕是‘朱月’也會被消滅殆盡。”

“以何種方法死去,真的那麼重要嗎?”

“重要的不是變回原來的樣子——人類是無法踏入同一條河流的,神明也不做不到逆轉已經發生的事情。逆轉時空所需要的能量,或許足夠讓人類全部滅絕了。”

論起胡說八道的功力,澤越止自認不會輸給任何一個人。

“重要的是,能否推遲死亡的到來。”

拉芙倫澤在心裏對塔納托斯道了個歉,然後也沒能等到死神的答複,就繼續講了下去。

“用巨大的能量填補丘比的胃口,推延死亡的到來。大聖杯就是最好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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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個方法告訴衛宮切嗣之後,澤越止覺得也差不多了。

她就問對方——

“介意在最後的時刻到來之前,先收留我和saber嗎?”

於是當天晚上不僅僅有晚飯吃,還有澡可以洗,並且還有軟綿綿的大床可以睡覺。

雖然沒有見到伊莉雅斯菲爾,但是這也不是什麼遺憾的事情。

在敵營中也能安然入眠——

該說是定力高深,還是沒心沒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