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進入山中看兩名老者下圍棋的樵夫,在看完了對局之後拿起在看對局之前在身旁放下的斧頭,結果斧頭的木柄已經完全的爛掉了。
明明已經過去了數百年的時光而自己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其中的變化,時間上的不對等,再加上記憶中的差異——
澤越止忽然間感覺到了一點屬於丘比的關懷。
如果不將她穿越時空時所產生的記憶壓縮成為一本書來閱讀,而是將這些記憶全部塞進她的大腦的話,想必她一定會被逼瘋。
說起瘋狂——
在這月色之下,人會被變得瘋狂,犯下往日裏根本不可能做出的罪行,被月光迷惑而“瘋狂”在英語裏是被寫作“lunatic”。
亞瑟王所在的英國,一直到十九世紀的時候還將被月光所迷惑的人所犯下的罪行將會減輕一等來判刑的事情寫進法律條款裏麵。
“很抱歉。”
“為何道歉?”
“連敵人身影也未曾謀麵,可卻要撤退……”
“不,這不是正因為你參加這場聖杯戰爭的目的,與他人不同的決定性的差異嗎?”
騎士王那青色的身姿停下了邁步的動作,他在月色下注視著身旁穿著深綠色洋裙的少女。
少女抬頭看他。
在幾秒的沉默之後,她的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是啊。”
輕聲細語。
“您說的對。”
除她之外的魔術師參加這場聖杯戰爭,無外乎妝點自己的功績,或者是向聖杯謀取自己的利益。
隻有她——
為了他人的安危而行動。
間桐家年輕的女家主有點遺憾的低下頭,看著手中的茶杯。
茶杯中的紅色茶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染上了不祥的顏色。
“啊,跑掉了。”
她有著一頭非常美麗的紫發,宛若有誰用尺子工整的描繪出來的直發垂在肩上。
“r,這就是你選中的人嗎?”
“小櫻,”粉白色的貓兔跳在敞開著窗戶的窗台上,看著哪怕已入深夜也不安眠的少女,“你的話,是沒有辦法摧毀大聖杯的。”
“不試一試,怎麼會知道結果呢?”
“你身上具有的‘可能’不能作為我相信的依憑證據,但是她是不同的。”
“有何區別?”
“與可能的最大區別——她是‘絕對’。”
“但是‘絕對’是非常容易被摧毀的。”
“真是遺憾,這是既定事項了。”
而後,就在頃刻之間,它就從窗台上一躍而下。
間桐櫻看著空空蕩蕩的窗台,垂下無神的雙眼,將目光重新落回茶杯裏的紅茶水上麵。
一直到茶水冷到徹底,她也沒有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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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下榻後,澤越止不得不感歎丘比提供的身份證件真是好用到爆了。
而且根本沒有一名工作人員對於“拉芙倫澤”這個名字有什麼過多的感想。
雖然想要在不問任何問題的情侶旅館下榻,不過就澤越止的年紀,怎麼也不可能那麼輕易的就進得去。
於是就是丘比提供的身份證件上場的時候了。
萬萬沒想到,這家夥偶爾提供的道具居然那麼好用。
騎士王看著進了總統套房,就開始從套房裏麵自帶的小冰箱裏頭翻著飲料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