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確實是很出色,但是在單人賽事上的話……我們需要一個能擊潰所有對手的人。”

綠川學院的理事長是個非常讓人感覺不舒服的老頭,偏偏這個老頭花了大價錢、向澤越止許下了無數的許可,將她從其他學校的手中搶了過來。

“所以,澤越同學,去將那群膽大包天的敢同我們搶冠軍的家夥,全部擊潰。”

澤越止記得很清楚,自己當時是這麼回答理事長的。

“我知道了。”

她答應了這個條件,所以必須要拿到冠軍。

雖然綠川學院包辦了學生的出行,但是要人數充場麵的話……難道讓那群千金大小姐和大少爺們來給自己充場麵嗎?

反正站在那些帶著諸多親友團的選手們中間,穿著綠川學院校服的澤越止,手上提著小提琴,人來人往之間,幾乎所有人都繞過了她。

黑發的少女身上穿著墨綠色的校服,整潔的襯衫與裙擺所構成的服飾,每一套的售價都不低於五十萬。

無論是世界級別的名琴,亦或者是這一身昂貴的校服,全都是綠川學院免費提供的。

一旦享受過了這種獨一無二的特權奢侈品,因為自己的不努力而失去了這些特權的話,以澤越止的驕傲來講,簡直是無法忍受的事情。

“嗬。”

覺得自己想這些事情實在是太愚蠢了,為此而低聲嗤笑了自己一聲。

“搞什麼?”

“那個女孩子……難道是那個綠川?”

“那個怪物的巢穴……”

“但是隻來了她一個人?”

“別開玩笑了,我從來沒見過有這麼個人。”

周圍關於此類的閑言碎語層出不窮,但是澤越止是麻煩的從自己的外套口袋裏取出了pfp,又拿出了耳機線塞到了耳朵裏。

將手上的小提琴往地上一放,就靠著牆打起了遊戲。

打到一個flag時,正好響起了叫號的聲音。

“綠川學院,澤越止。”

澤越止將手上的遊戲存檔後,將pfp塞進了外套口袋裏,彎下腰拿起了自己的小提琴盒,向著那位重複叫了一遍自己名字的中年女性走去。

“綠川學院,澤越止。”

澤越止舉起了自己手上的牌號,與本人確認無誤後,那位中年女性才放了她進去。

在澤越止之前還有幾個人正在等候中,但是看拍好的話……

“理事長居然給我搞了個最後的墊底位置嗎?”

雖然在綠川學院的理事長看來,這不能是墊底,而正好相反,是壓軸的位置。

“麻煩死了。”

澤越止提著小提琴盒走上了舞台。

說實話,不是有些人會怯場嗎?

一旦被眾人的實現注意到了,那麼就會怯場。

但是這種毛病卻不存在她的身上。

她從小時候起,就已經習慣了被人當作怪物的注視視線了。

彎下腰,將小提琴盒放在了一旁的地上後,取出了琴和弓弦,而後,台下傳來優雅的女聲的報幕。

“綠川學院,澤越止,表演曲目……”對於那個曲目名稱,就連報幕的女聲都有些遲疑的將曲名念了出來,“雲端之上。”

對於這種沒有聽過的曲目,台下的觀眾似乎有些微的騷動,但是對於綠川學院的作風,向來都是找世界頂級的作曲家,去專門譜曲——

這才是綠川學院的作風。

對於從未在公眾麵前發表的曲目,隻要曲譜通過了大賽審核會的審核,那麼就不會有任何程序上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