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祝餘相依為命的過了那麼多年,澤越止早就習慣了和他說上一天的話也得不到半句回應的事實。

習慣了自言自語這種事情還真是寂寞啊。

“好。”

做好決定後,澤越止就伸手一指道路的前方。

“阿餘,我們繼續向前走!”

在這句話之後,扶著澤越止的祝餘立刻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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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的菊下樓可謂是全國首屈一指的國營餐館,而菊下樓的鎮館廚師,就是被稱為“四川的貝仙女”的阿貝師傅。

但是。

一想到密函上的內容,澤越止就忍不住歎了口氣。

“阿貝師傅去世了一個月,她的兒子和女兒也沒有足夠的等級來繼承菊下樓的產業,看來朝廷要新委派一名廚師來治理了呢。”

而且極有可能就是在前不久的高等廚師定職比賽上,取得高級廚師資格的邵安。!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澤越止對這個男人的不擇手段,與那料理上的才華都報以了肯定。

能夠在自己重要的師傅病重的時候,卷了菊下樓的全部財產逃跑——若非阿貝師傅心軟沒有舉告此事,這家夥絕對得坐牢幾年。

之後,他又能能通過高級廚師的資格考,獲得了高級廚師的定職。

“如果讓這種家夥當了菊下樓的新大廚,菊下樓的招牌都要被砸了吧。”

思及此處,澤越止就隻能歎一聲好人沒好報。

不過啊,阿貝師傅的死法,還是有待商榷之處。

想到這裏,澤越止就覺得有些難辦了。

該怎麼辦呢,黑暗料理界。

怎麼處理這群潛伏在全國各地的組織……才比較好呢。

“天子……還真是給我出了個大難題啊。”

澤越止攤開手上的筆記本,寫下了一行字。

——到達菊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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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的菊下樓,在失去了大廚阿貝師傅後,依然客似雲來。

老主顧們都很照顧這家失去了主廚的餐館,而新客人們也沒有減少數量,也依然有不少人慕名而來。

而今天卻來了兩個奇怪的客人。

身材高大恍若巨人的大漢,以及個子嬌小的少女。

“嗯……不知道該吃什麼呢。”

澤越止看著掛在店上方的牌子——每塊牌子上都寫了菜名。

這似乎是每一家國營餐館都具備的特征了。

“是呢,那麼,推薦本店的特色菜如何?”

招呼客人的年輕女性,似乎正是阿貝師傅的女兒。

“可以啊,對了。”

澤越止指了指席地而坐的祝餘。

“給我的同伴先來兩桶飯好嗎?”

雖然一下子要兩桶飯聽上去真是太可怕了,但是配上祝餘那龐大的身軀,這麼大的飯量卻一點也不讓人感到意外。

很快,菊下樓的推薦菜就一盤盤上了桌。

澤越止吃著白飯配菜,而祝餘則拿著巨大的木勺,挖著直接用桶裝上來的白飯大口的吃著。

菜是很不錯的菜,平心而論的話,這飯也煮的非常不錯,可是卻缺少了阿貝師傅在世時所作的菜帶給人的那種……震撼心靈的觸動。

在北京的時候,澤越止專門吃遍整個北京的所有大大小小的餐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