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史郎。”
“我會記住的。”
說完,他的身體便向著後方的虛空一倒,整個人頭朝下的從六百多米的高空一躍而下。
在跌落的瞬間,整個世界都倒轉了過來。
上下顛倒的世界,是人類假裝在空中飛翔時唯一帶來的副作用。
不相信靈力和魔術這種東西的存在,拒絕相信他們存在的澤越止,根本無法使用地龍神威的能力。
頂多是單純的使用這被強化過的身體,從高空之上不斷地墜落而已。
然後,有一條巨大的白龍從半空中將他攔下,那白龍的式神神聖又美麗。
簡直與那用陰陽術進行暗殺的櫻塚護截然不同。
澤越止換了個姿態,端坐在這白龍之上,看著一臉焦急神色的向著自己而來的皇昴流,微笑著注視著他前來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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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昴流的場合】】
通過丁姬的關係,皇昴流做出了個猜測,天龍的七封印與地龍的七禦使,或許都有著相似的對照關係。
比方說身為天龍七封印之一的皇一門少主皇昴流,那麼與之對照的地龍七禦使之一,極有可能便是那使用黑之陰陽術的櫻塚護。
而在天龍七封印與天龍神威的碰頭會結束後,剛剛走出地下大廳的皇昴流,就通過式神傳來的消息,找到了根本不屑於隱藏自己行蹤的櫻塚護的現任當家——櫻塚星史郎——的行蹤。
他沿著這位櫻塚護留下的蹤跡一路追上去,最後卻來到了東京晴空塔。
而在這裏,他見到了澤越止從天空樹上跌落的身影。
完全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的皇昴流,立刻召喚出了自己的式神,將澤越止救了下來。
然後,他就奔向了坐在白龍身上,向著自己微笑著,仿佛無聲的在說“我沒有事”的澤越止。
這位國王陛下哪怕剛剛被人所救,卻還是一副安之若泰的樣子。
“果然,昴流不是什麼中二病,而是貨真價實的陰陽師啊。”
澤越止衝著向自己走來的少年含笑著點頭說道。
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臨危不亂的青年像是肯定了前來此地的皇昴流的身份一樣。
後者正想開口說些什麼抱怨的話,又想問千言萬語,可卻被澤越止手上所握的劍給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哦,這個啊。”
澤越止從白龍身上跳了下來,重新站在了鋼筋之上,然後他手上的長劍揮出,劍刃抵在皇昴流的脖子上,沒有控製好力道,劃開了這位皇一門年輕的少主頸脖上的肌膚。
眼前所暴露的真相,讓皇一門的天之驕子完全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澤越止將手上的神劍收了回去,然後邁開大步,向著皇昴流走了過去。
近到麵對麵的程度後,宛如戀人般,白衣的青年伸手環住了身穿白色陰陽師服的少主大人。
“少主大人,下次見麵,我們總有一個人要留下自己的性命啊。”
輕輕舔掉昴流脖子上滲出的鮮血後,澤越止放開了雙手,然後毫不猶豫地轉身走人。
“哪吒,回去吧。”
伴隨著澤越止的召喚,身穿白色服飾的銀發青年從空中徑直跳下。
這一次,身穿白衣的澤越止雙手背在身後,姿態輕鬆又瀟灑的從天空樹的半空一躍而下。
他根本不需要皇昴流去救。
堂堂地龍神威,怎麼可能需要一個天龍的七封印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