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其中,或許澤越止的相貌也起到了極大的作用。
人類都有追逐美麗事物的本性,這是刻在DNA裏麵的,人類這個群體為了追逐優秀遺傳基因的本能。
塔城霞月的暗戀之心無人可知,她的這片愛慕直到自己死後,才從繼承了她身上基因與記憶的哪吒身上複蘇了。
“隻想待在我的身邊?”
澤越止看著哪吒,有些覺得好笑又有些覺得可憐。
覺得這個願望很好笑,又覺得說出這種願望的“他”稍微有些可憐。
“那麼,跟我回去吧。”
哪吒聽到澤越止的話,立刻抱著神劍,跟在了他的身後,上了那輛豪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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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家的時候,澤越止一打開大門,就見到佐伯克哉燈也不開,就雙手交疊抱在胸`前,坐在客廳裏的身影。
澤越止一打開燈,就看到了佐伯克哉的身影。
對於這位相交多年的友人的古怪做法,他一點也不感覺意外,反而能給自己倒著礦泉水的同時,調笑一句:“啊呀,克哉還沒睡啊。”
佐伯克哉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氣極反笑的意思:“你居然還帶了個男孩子回來?”
澤越止覺得他這個說法太古怪了一些,好像是在怪自己為什麼大半夜跑出門去,結果居然還帶了個男孩子回來?
等一下,他帶小姑娘回來才要生氣吧?
不對,被奇怪的邏輯給繞進去了,無論是小姑娘還是男孩子,大半夜往自己家裏帶,這都不恰當吧。
這麼一想,澤越止立刻就覺得佐伯克哉是在位自己擔心,頓時就很感謝他的擔憂。
“放心啦,我既不是同性戀也不想對未成年人出手。”
澤越止所說的無論哪一條,都讓佐伯克哉非常的討厭。
尤其是前一條。
當然,這些事情決不能告訴他。
佐伯克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將話題拋給了那銀發的少年。
無論是從他那奇怪的發色還是古怪的衣服,亦或者是他手上抱著的那柄劍,無論是哪一點,可以說是這個少年從頭到腳都讓佐伯克哉感到“不愉快”。
“你是誰?”
“我叫哪吒。”
‘中二病?’
‘不,如果是真的話——’
‘他的爸媽到底有多喜歡《封神演義》這作品啊?’
‘這種DNQ家長還真是無論什麼時代都有啊。’
DNQ就是指那些隨便給孩子起奇怪漢字名,而且完全不按照正常的漢字讀音來念名字的家長。
顯然,佐伯克哉也將“哪吒”這個名字當做是正常的想法來理解了。
“我叫佐伯克哉。這位老是被麻煩的事情扯上關係的國王陛下的軍師。”
澤越止聽到佐伯克哉話裏的貶低,立刻就放下了手上的水杯,反駁道:“什麼叫做我老是和麻煩的事情扯上關係啊?隨便汙蔑他人可是能上法院的啊。”
“見到別人不幸就想要出手相救的爛好人給我閉嘴。”
完全無法反駁佐伯克哉的話,澤越止隻能悻悻然的跑去廚房翻冰箱。
居然還有沒開封過的大桶薄荷味的冰激淩。
他拿出了冰激淩,又拿了三個碗和三把勺子。
反正天也快亮了,幹脆就不打算睡覺了的澤越止決定去找張什麼光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