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說,雪穗和亮司兩人締結了普通人一生都不可做到的關係。

這份關係牢固的簡直堅不可摧。

或許能夠切斷這份關係的,隻是澤越止的一句話,或者是他手上所握的那柄被全國的小鬼們視作常識、無人不曉的木刀。

“雪穗又長高了呢。”

澤越止走到正在念初中二年級的雪穗麵前,向她比劃了一個距離。

“我上一次來的時候,雪穗才那麼高,”他的手往上抬了抬,“但是現在都已經這麼高了。”

“繼續下去,雪穗一定能出落得楚楚動人。”⑩本⑩作⑩品⑩由⑩思⑩兔⑩網⑩提⑩供⑩線⑩上⑩閱⑩讀⑩

身穿女子學校校服的唐澤雪穗,隻是含蓄又安穩的微笑著。

穿著水手服,黑色長發的少女,帶著一股清雅的和風氣味,完全符合澤越止這個製服控的癖好。

而桐原亮司卻默默無言的幫著唐澤禮子準備著碗碟。

唐澤禮子對亮司父親的惡感幾乎突破天際,但是對亮司這個小孩子卻是充滿了愛意。

那些對亮司的同情全部轉化成了愛意,禮子夫人的善意傳遞給了亮司。

這份善意,澤越止認為一定能由亮司再傳遞下去。

人類就是如此的對人和善,再由人將這份和善一代代的傳遞下去。

薪火相傳的“善”,“惡”卻一直如影隨形。

即便如此,這份善永遠都是壓過“惡”的。

如果“惡行”多過頭了,隻要澤越止見到了,就一定會堂堂正正的走上前去,將這些“惡”全部都砍死。

吃過了晚餐後,唐澤雪穗的目光落在澤越止的身上,一絲一毫都舍不得移開。

“雪穗別這樣老盯著我看呐。”

澤越止怪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

“等到雪穗想念高中的時候,就考來東京吧。”

唐澤雪穗拚了性命,才將自己口中的那句“我才不想再等那麼久,我想現在一直看著您——”給吞回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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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望完雪穗和亮司這對中二生,澤越止的旅程向著九州進發。

因為年紀不夠的原因,澤越止的駕照要等這個暑假臨近尾聲的時候才能開始去考,故而,他隻能一邊體驗著人生,一邊搭乘著新幹線,然後看著窗外的風景,偶爾發出:“啊啊啊,日本明明糧食一半以上依賴美利堅的進口,為什麼大家還那麼毫無節製的浪費糧食呢?”,或者是“九州那麼熱的地方,今次去過了我就再也不要去了”之類的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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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澤越止考到駕照,那也是大學一年級的事情了。

全國小鬼們能為之出生入死的國王陛下,今年如願以償的跑去念了東大的法學部。

“喂喂喂,這樣子真的好嗎?”

拚了性命才好不容易從萬人堆中殺出一條通向法學部之路的佐伯克哉,看著澤越止那張沒寫半個字的演講稿,為他捏了一把冷汗。

“我都記在腦子裏了。”

聽到澤越止這麼說,佐伯克哉直接從口袋裏摸出一塊巧克力,塞到了他的手裏。

“吃下去。”

“嘖,我覺得自己現在的糖分完全夠用啊。”

澤越止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拆了糖紙吃下了巧克力。

雪穗和亮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