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這把刀片銳利的美工刀,與那些手上拿著鐵鏈和鋼管的暴走族相比,實在是又弱又小。
可即便如此,刀片要比鋼管好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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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在澤越止一木刀砸在了暴走族的老大的頭上,將他踹在了地上後,佐伯克哉將手上的美工刀抵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未成年人殺人根本不用判刑,這一點你應該知道吧。”
佐伯克哉的語速,與上課時回答老師的提問一模一樣。
“那麼,澤越,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澤越止看著滿地被自己打趴下的暴走族成員,無聊的將木刀往自己的肩上一擱,歪著頭說:“啊,是呢,隨我怎麼辦了啊。”
他轉頭看向佐伯克哉。
“你還真是個陰險的秀才。”
對於澤越止的說法,將刀抵在暴走族老大的大動脈上的佐伯克哉笑著回答:“承蒙誇獎。”
他是真心的,將澤越止對自己的任何評價,都當做誇獎來對待的。
“嗯,不過很厲害哦。”
澤越止轉身向著下坡的草地走去。
“那麼,我的非常厲害又超級陰險的克哉,打電話叫救護車和警察來吧。”
話音未落,澤越止就下去撿自己的那件沒有受到剛才的戰鬥波及,隻是沾了點草屑的外套。
“怎麼越說越嚴肅了啊。”
佐伯克哉拿出手機,打電話報了警。
在這期間,他手上的美工刀,一點也沒有離開暴走族的大動脈。
兩個暴力分子走了,而那一地的暴走族則被警察和救護車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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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戰之後,澤越止發現自己理所當然的成了這一片的老大。
“好麻煩。”
他趴在天台的欄杆上,看著下方的校園,對著身旁取出便當盒的佐伯克哉低聲抱怨。
“這些家夥腦子壞掉了嗎?”
“因為,澤越你太喜歡打架了。”
“能用暴力解決的家夥,我還真是根本不想用腦子對付。”
澤越止轉過身,接過佐伯克哉遞過來的便當,揭開蓋子,就能看到裏麵葷素搭配均衡,飯菜分量也足夠一個青春期成長中的少年中午所需。
“啊呀,我當時沒有覺得克哉你好煩把你趕跑了,還真是太對了。”
伸手拿起佐伯克哉遞到自己手邊的筷子後,澤越止大快朵頤起來。
“克哉做的飯菜真是太棒了。”
“你喜歡就好了。”
根本沒有其他的人能想到,被澤越止稱為“超級陰險又危險的秀才”的佐伯克哉,其實是個家政全能的好內勤。
在校內帶著木刀走來走去,自然是違反風紀的事情。
可是在這所公立學校裏,學生裏的規矩就是澤越止的命令是絕對必須執行的事情。
對於在校外擁有“不敗戰神”或者是“白色死神”這種外號的澤越止,學校的老師都恨不得將這個學生當做不存在的人給無視掉,或者是見到他就想掉頭就走,哪裏還管得了他的作為。
而他的一句“我討厭校園欺淩,誰讓我抓到了敢欺負其他的學生,我就讓那些家夥見識一下人間修羅場是怎麼回事。”
就讓這個學校裏麵的所有校園欺淩的現象一掃而空。
在老師看來,學習成績可以在縣內前幾名排上號的澤越止與佐伯克哉,居然如此熱衷於和各地跑過來的暴走族幹架,實在是一件太暴殄天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