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之川利家沉默了半分鍾後,從一旁取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
在通話中時,澤越止憤恨的刪除了遊戲,換了《終焉的天鵝曲》來治愈自己被刺激的心靈。
不過這部作品有百分之三十的幾率是一開機會將整個遊戲機弄的死機的下場,所以這次中了頭等獎後,澤越止在重啟PFP的同時,隨口詢問了一下利家幹嘛突然想不開打了電話。
“我要去把全國的所有遊戲會社全買下來。”
“啥啊?”
“這樣子澤越君就一定會好好聽我說話了。”
千之川利家一臉“我怎麼居然沒早點想到這個好辦法”的後悔表情。
“不我開玩笑的,請班長您繼續說下去,我會認真聽您說話的。”
澤越止雙手合十,誠懇的拜托了千之川班長放棄那愚蠢的決定。
這就是綠川學院裏孕育著的怪物們才能做到的事情。
就是這麼的匪夷所思,異於常人。
千之川利家掛掉了通話,望著澤越止,輕聲說道:“啊,那麼,繼續剛才的話題。”
這個人一定沒有過太高音量大呼小叫的樣子吧。
一邊在心裏腹誹,澤越止一邊回憶了一下剛才的話題。
既然肯定不會是記憶相關的內容,那麼就隻有——
“說實在的,那個傷口是怎麼回事?”
“被我媽媽打的。”
千之川利家似乎像是在說什麼有趣又好玩的事情,輕快的告訴了澤越止答案。
“然後我砍了她和爸爸的頭。”
聽說現在的千川組的組長是班長大人的祖父,而她的父親和母親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樣,原來是這樣子啊……
“我說啊……班長大人你以為現實版的Lizzie Borden took an axe會嚇到我嗎?”
澤越止在很早之前,在她遇到丘比之前,就已經能麵對慘不忍睹的屍體而冷靜的做出正確反應了。
麵對跳下電車站台被碾得慘不忍睹的屍體,澤越止的第一反應就是打電話報警。
她根本沒想到正常人該想到的事情——先打急救電話。
打從心底,她就不認為這個自殺者擁有活下去的轉機。
“啊,果然是澤越君的風格。”
“我的風格什麼的,”澤越止翻了個白眼,不想繼續話題而拿起了PFP,“話說我的風格到底是什麼啊,我自己都不知道。”
“非常的迷人。”又讓人發狂。
千之川利家將後半句給咀嚼完,吞下了肚。
“嘖。”
澤越止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覺得千之川班長真是突然窮極無聊才和她說這些事情。
她重新打開了《終焉的天鵝曲》,毫無疑問,這一次成功打開了。
如果中了三分之一的死機大獎後強製退出的話,就會毀掉PFP本體。
這個遊戲還真是奇葩的簡直可以和那個《彩色蠟筆》相提並論了。
不過澤越止堅定的認為,在遊戲係統上《彩色蠟筆》是真心喪心病狂的無人能超其右,而在劇情上,迄今為止的任何一部作品都無法超過《終焉的天鵝曲》。
她曾經想過要玩這個腳本家的所有遊戲。
可惜他也隻有留下這麼一部作品就因病去世了。
最後的,史無前例的絕唱。
“這個遊戲很有趣嗎?”
“當然了。”
看到熟悉的OP,澤越止都不舍得跳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