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上惡習吧。”

“也是呢。”

澤越始這個部長對赤司征十郎而言,是不能按照常理推斷的一個存在。

太過隨心所欲的一個人。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偏偏任何事情隻要他想做就一定會成功。

明明隻要猜到他想要幹什麼就可以推斷出的“未來”,卻因為自身根本不能用他的邏輯去思考而失去判斷“未來”的可能。

但是卻是個很單純的妹控。

為了妹妹可以將自己之前的想法全部推翻的一個人。◇思◇兔◇網◇

而澤越止……

隻要稍微關心一點文科省對偏差值的新訂標準,就能知道這個偏差值超過一百以上的人到底有多麼的可怕。

可怕到就連那個“怪物的巢穴”——綠川學院都掃榻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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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卻是個遊戲宅……”

赤司征十郎抬頭看向替自己講出心聲的聲音來源,講話的人是個二年級的前輩。

不知道死活的在澤越始的聽力範圍內嘲笑了他的妹妹,故而這位學弟得到了三年級的學長們一致的同情目光。

“我聽見了。”

澤越始隻是衝著那位學弟揚起了唇角,抬起了右手指了指自己右邊的耳朵。

那揚起的唇角根本不是能說是笑容,而是比恐嚇更可怕的東西。

就像是某種惡意的凝聚體,充滿了毀滅的傾向。

那個瞬間稍縱即逝,若非仗著角度的關係親眼所見,就連赤司征十郎都會覺得那位二年級的前輩是突然間“被”鬼纏住了一樣,露出了一副“活見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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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的,帝光中學麵對澤越始口中的“雜魚學校”,自然是一路攻擊性的碾壓而過。

全勝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隻有贏的比方漂不漂亮這一說。

今天的比賽全部結束後,白金教練招呼自己的部員回去進行日常的訓練,而澤越始卻被自己妹妹拖著,丟到了回學校的大巴裏麵。

“我剛剛給利家發郵件了,等下我們一起去買材料。”

澤越止如此告知了自己的兄長,而在後者後悔莫及的哭腔中,拉開了已經靜靜等在一旁的豪華轎車的車門。

澤越始一臉痛苦的趴在赤司征十郎的背上,一臉的苦逼。

“早知道就不說什麼點心了,反正和這種雜魚學校的比賽隨隨便便都能贏。”

“是部長自己嘴饞了吧。”

赤司征十郎毫不猶豫地將所有人都不想講出口的真相說了出來。

“是部長您自己種下的因結出的果。”

“小征真討厭啊。”

澤越始從赤司的背上爬起來,等他一抬起頭,虹村立刻就知道自己之前對他的擔心全都是無用功。

澤越始這家夥連眼眶都沒有紅一個好嗎?

怪不得部長妹妹走的那麼幹脆果決,因為這家夥的信譽度完全沒有了吧。

在自己妹妹的麵前連這種程度的信譽度都沒有了,部長你真的呆膠布?

“我決定不分給小征你鯛魚燒了。”

“我對甜食沒有興趣。還有,這難道不是正選必備的嗎?”

“我有說過嗎?”

“有啊!”

白金監督拿起紙扇一巴掌敲在了澤越始的頭上。

“我早就想這麼做了!你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