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不久,人類就能前往其他的星球居住了。

征服宇宙的腳步,從踏上其他的星球開始。

這是新時代的開始,也是舊時代的結束。

身處如此之大的世紀更替的環境當中,澤越止比這世上的任何人、都要敏銳的發現這因果之間的變量。

丘比這生物無論澤越止怎麼去想,她也覺得和神秘無關,它是徹頭徹尾的科學側的生物。

更何況是如同虛構妄言一般存在的阿克夏記錄——從它口中聽來,也隻像是某種存在正當的高科技圖書館、或者是高科技的推算機器。

連過去現在未來都已經做好記錄的阿克夏,在澤越止看來就是收集到了全部的過去,並且通過她所無法理解的演算方法進行對未來的預測。

考慮了全部因素的阿克夏,毫無疑問能夠得到正確率百分之百的“未來”。

這就是掌握了“因”所得到的“果”。

可丘比所說的“補完因果線”的任務,她怎麼知道原來的因果線是什麼樣子?

既然不用依照原來的進程進行補完工作,那麼她所做出來的因果線所改變的未來會造成什麼樣的結果?

該死的丘比根本沒有和她說!

她真想掐死丘比算了。但是又怕掐死了它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誰要和一個明明有了女朋友那麼多年,還會幾乎每天都要到外麵去找別得女人的花花公子攪合一輩子啊。

這種男人的朋友們也全都覺得自己不值得在他這棵樹上吊死——真得超級苦亞希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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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啊。”

澤越止有些苦惱地注視著向她抗議地真一。

“就是那麼愛他。”

她指著自己的心髒位置,看著為自己打抱不平,為她地忍耐與視而不見大聲抗議的真一。

“地獄也好,什麼地方都好,我都要和他在一起。”

這個瞬間,真一就知道自己輸了。

說著“地獄也好,什麼地方都好,我都要和他在一起。”這番話的澤越止,美得讓人隻想落淚。

“那麼……”真一聽到自己這麼說,“我來保護澤越姐。”

“誒?”

“因為澤越姐是民俗學家啦,那麼民俗學家不是要到各種各樣的地方去嗎?我和澤越姐一起去,我來保護澤越姐!”

真一絞盡腦汁的給自己的願望尋找著理由。

這理由和種種借口聽上去蹩腳極了,而且澤越止隻是靜靜問了他一個問題,就讓他的全部借口都沒有了半點作用。

“學校怎麼辦呢?家人也要和他們商量一下吧。這不是什麼無足輕重的小事情。”

澤越止伸出手,揉了揉少年的短發。

“真一君和我商量這件事情我很高興,但是未成年人還是要遵循監護人的意見不是嗎?”

因為說話的人是澤越止,所以真一將一切的不滿和怒意都壓在了心裏。

“逃避是小孩子的做法。”澤越止的音容相貌一直都是那麼的平和溫柔,但是其中的堅持卻不會退讓半分,“直麵自己的問題,才能成為出色的大人。”

為了成為澤越止口中的“出色大人”,真一下定決心要回去與自己的“家人”談一談。

不想讓她失望。

在她的明眸注視之下,他隻覺得拒絕她的任何要求都是罪大惡極之事。

可他對結果不報任何的希望。

“對了。”

正在此時,澤越止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拿出了一張名片。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網Ψ提Ψ供Ψ線Ψ上Ψ閱Ψ讀Ψ

“我記得前兩天還要文科省的官員問我,要不要參加新的教育計劃……我去問問看具體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