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看嘛?
“治愈”和“救贖”,人類玩了幾千年的老梗怎麼也不會膩歪的。
就算是galgame裏的那個完全否定常理的極北作,不也留了一個偽治愈的結局嗎?
“無論是什麼角色,都不會拒絕被人愛的。”
“攻略之神”澤越止下了這樣的定論。
丘比隻是甩了甩尾巴,淡定的告訴她:“加油吧,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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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的時候,澤越止還會告訴丘比什麼時候有什麼樣子的flag立起來,到了後來,丘比的神出鬼沒讓它喪失了聽澤越止講述flag的用處。
“我不會選增加好感度的選擇。”
私下裏,澤越止也對丘比講著自己的攻略方案。
“顯然這個世界裏伏見義康和清澗寺冬貴是一對,拆了他們這對渣攻賤受幹嗎?和伏見義康搶奪清澗寺冬貴心目中的好感度地位真是更沒意~
高嶺之花般的冷峻長子仇恨著父親的正牌情人,繼承了家業後他幾乎是抱著對父親和伏見義康的一腔恨意在工作,唯一的慰藉就是母親的笑容與年幼的三弟小妹的言語;
與冬貴幾乎長得一模一樣的二子,卻在大學讀到一半的時候就休學,回到了家裏,成了個整日裏圍著母親轉,然後看著外國書籍,被家族供養的文學青年;
道貴和鞠子更多的繼承了母親那和善溫柔的一麵,簡直就是清澗寺家難以想象的幹淨之人。
做晚餐時,國貴看不慣和貴那成日裏無所事事,隻看文學作品卻連半個字都不寫的行為。
可和貴卻慢吞吞的回答他:“政客和作家不一樣,政客的生命從四十歲開始,作家卻是什麼時候都可以做。”
澤越止在心中暗笑,和貴居然拿正岡子規的勵誌名言當做自己連作家都不當的緣由解釋。
國貴果然一副快被氣死了的模樣。
道貴和鞠子兩個人聯起手來,一搭一唱之間就將這僵硬的氣氛融合了。
守在門口的菊子,看著每一日幾乎都一成不變的晚餐風景,打從心底裏就感到高興。
這就是她拚上性命,堵上靈魂也要守護的東西。
止夫人的幸福就是她唯一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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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刷冬貴的依賴度和信用度的這個問題上,澤越止依然當做日常任務來做。
冬貴偶爾也會在某個晚上什麼地方都不去,就躺在澤越止的腿上,聽著她念書的聲音,並沒有睡著,隻是閉著雙眼。
到了該睡覺的時候,冬貴也會抱著澤越止,輕輕的念著她的名字。
“止,止。”
澤越止有時候也會覺得:啊,這個家夥居然也能記得我的名字,真是奇跡啊。
如此薄涼的心聲,讓能聽見他人心聲的丘比想著:不愧是澤越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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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澤越止嫁進清澗寺家的第二十年,她突然接到了伏見義康送來的信。
“鹿鳴館……?”
被困在清澗寺家二十年的“澤越止”,突然之間收到了的這張請柬,上麵寫的地址她從未聽過。
伏見義康為她做了解釋何為鹿鳴館。
就是個完全西式化的宅邸,徹夜達旦的跳舞作樂。
換上洋裝的貴婦人們與來日本的西方高官們跳著交誼舞,男人們則換上西服,與這些外國人們交談。
“和冬貴一起去吧。”
伏見義康勸著澤越止。
本來應該從未做過選擇的“澤越止”,自然犯了難。
“這個……”
“我已經和冬貴說過了。”
丘比在一旁說道。
【“不,伏見義康根本沒和清澗寺冬貴說過。”】
“……是這樣啊。”
這是“澤越止”回答伏見義康時說的話。
但是丘比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