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陣陣的暖流,衝擊著阮蕭涵的心。
那塊經年不化的堅冰,在一分一秒的變軟,流出了細小的液體。
就像是雪山上流下的雪水,彙聚在一起,形成了浩浩蕩蕩一瀉千裏的黃河。阮蕭涵的眼淚也像是澎湃的江水,衝破了三峽的閘門,滾滾而下。
“為什麼要回來找我啊!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非要來折騰我……我明明都決定不再來找你的了……為什麼……為什麼還要回頭找我……打亂了我所有的步調和想法……夏炎銘……我恨你……我恨你啊!可是……就是我再恨你……我也沒辦法停止愛你……我……我……我愛你啊……就算是你會給我身邊的人帶來再多的麻煩……我還是一直愛著你……”
那塊經年不化的堅冰,在一分一秒的變軟,流出了細小的液體。
就像是雪山上流下的雪水,彙聚在一起,形成了浩浩蕩蕩一瀉千裏的黃河。阮蕭涵的眼淚也像是澎湃的江水,衝破了三峽的閘門,滾滾而下。
“為什麼要回來找我啊!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非要來折騰我……我明明都決定不再來找你的了……為什麼……為什麼還要回頭找我……打亂了我所有的步調和想法……夏炎銘……我恨你……我恨你啊!可是……就是我再恨你……我也沒辦法停止愛你……我……我……我愛你啊……就算是你會給我身邊的人帶來再多的麻煩……我還是一直愛著你……”
阮蕭涵趴在夏炎銘堅實的胸口上,泣不成聲。
夏炎銘撫摸著她的頭發,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心裏的感情。他本來是恨著這個女人的,恨她為什麼當初丟下自己一走了之。但爆炸發生的那一瞬間,直到現在,他的心裏都隻剩下了心疼。
他突然覺得,為什麼阮蕭涵越來越像自己的媽媽了。
不是相貌,而是性格。
也許是有了女兒的關係,她身上母性的光輝也日複一日的濃厚起來。她身上的鋒芒也開始收斂,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了當今的這般模樣。
他在爆炸的一瞬間,把阮蕭涵牢牢護在了懷裏。但是這個張牙舞爪的小女人,竟然在爆炸的那一刻,翻身護住了自己。
就算是爆炸襲來的那一刻,她也沒有任何的改變。夏炎銘真真切切的感覺,自己回到了童年時和母親和姐姐相依為命的日子。
雖然清苦,雖然貧困,雖然遭人白眼,但是那確實是他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之一。
之二,大概就是和阮蕭涵林新美周媛媛吳慧莉等等等等的人在一起鬼混的日子。
那時候,母親最喜歡喊夏炎銘的名字。勞倫斯,勞倫斯。
姐姐總是被母親抱在懷裏,嗬嗬的高聲笑著,大聲叫著“弟弟,弟弟……”
母親會開心的叫著她的名字:“伊斯塔,伊斯塔,伊斯塔……”
有時候,小陸豐會偷偷溜出來,陪著兩人玩一會。午後的陽光,永遠是那麼燦爛。
這樣的日子,真好。
如果時間定格在這一刻,我願用一生來交換。
夏炎銘捧起阮蕭涵梨花帶雨的臉,看著看著,動容地微笑,在她嬌豔欲滴的雙唇上印下一吻。
阮蕭涵渾身顫抖,忍不住閉上眼睛,她卷曲濃密的眼睫毛掛著淚水,隨著身體一起緩緩的顫抖。
夏炎銘的吻順著臉頰來到她的雙眼,輕柔的吻去了她臉上的淚痕。
林新美非常配合的不顧阮如玉的掙紮遮住了她的眼睛,周媛媛非常臉紅的咳嗽了一聲,看樣子,這兩人要鬧上好一會:“那啥的,孩子還在呢,我們那啥的先撤啊……”
說完這句話,四個人直接逃之夭夭了,連煙灰都看不見了。
阮蕭涵唇角抽動:“好,太好了,這就是我相伴一生的好朋友對吧!這種所作所為真的配得上‘友誼’這兩個字麼?我擦它喵的啊!”
夏炎銘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我說阮蕭涵小姐,能先別煩神別人麼,關心關心我們自己成麼?”
阮蕭涵突然有些緊張,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別過頭去:“你想怎麼辦?”
夏炎銘霸道的把她製在懷裏,強迫她看著自己:“阮蕭涵,你願意嫁給我麼?做我結婚證上配偶那一欄的那個人。我們相伴一生,你就不用去擔心你那些超級損友了。”
阮蕭涵突然有些心驚肉跳。這種感覺不是恐懼,而是緊張。她在夢裏幻想過無數次自己被求婚的情景,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一個男人說“Marry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