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楊群已經聽到裏麵的動靜,急忙推開門就看到程暮謙死死的顧著家趙冰冰,他大吃一驚趕緊上前,一邊拉拽著程暮謙一邊說道,“我靠,你瘋啦,還是眼花啦,這時趙冰冰,你他媽沒毛病吧。”
程暮謙惡狠狠的甩開楊群,根本顧不得楊群的胡說八道,揪起寧籟雅死命的搖晃著她咬牙切齒的問,“杜遙在哪兒,杜遙在哪兒。”
趙冰冰被程暮謙的力道晃得頭暈目眩惡心想吐,受不了奮力掙脫他,大哭著說,“沒錯,她跟蘇陌在一起,她在S市,你滿意啦,程暮謙你瞎了弄來那麼個狐狸精,隻會勾引男人,我恨死你了。”
杜遙在S市。
楊群一聽更急,顧不得風度也是撲過去一把揪住趙冰冰,也不知是興”奮還是不信急急問道,“你你說什麼?杜遙在哪兒,”可憐的趙冰冰跟一被劫持的人質一般被兩隻虎背熊腰的男人緊緊扭
住,隻氣得她咬著唇流眼淚,抬起一腳踢在楊群的腿上罵道:“給我滾開!欺負女人,不要臉不要臉!”
楊群趕緊的撒手已經開始嗷嗷叫,這女的穿著尖頭皮鞋踢在他的腿上,跟快要斷了一樣疼。
程暮謙已經被這個消息震得腦袋發懵,就像腦袋被人狠敲了一棍子,又似是一道霹靂劈在他耳膜上,他隻覺得耳朵裏被震得嗡嗡作響,他有多久沒有那個女人的消息了,雖說不放棄尋找她可有時候也是極灰心的,他抖著手慘白著臉放開哭鬧不休的寧筱雅,一個聲音在心底叫囂,杜遙在深圳!她與蘇陌在一起!他被這兩個人蒙在鼓裏。
無法遏製的怒氣隨著血液燃燒,一口惡氣憋在嗓子眼兒裏噎的程暮謙喘不過來,他推開還在揉腿的楊群轉身就走,他得去深圳,他得親眼瞧瞧趙冰冰說的是不是真的,不管真假他也得去瞧瞧,一直以來他等待的太久,被折磨的太久。
三個多小時的航班加上進入S市區的時間,程暮謙風風火火的趕到蘇陌下榻的酒店處已經是深夜,蘇陌穿著浴袍打開門瞧見程暮謙就笑了:“喲,稀客。‘
程暮謙卻是氣急敗壞的衝進去,客廳裏沒有人,隻有桌子上攤著的紙張,他又衝到臥室裏,沒人,洗手間,衣櫃,甚至鞋櫃他都打開瞧了瞧,蘇陌也不說話跟在他後麵,他打開什麼蘇陌就順著他的眼光也往裏麵瞧,直到程暮謙板著臉站在客廳裏瞧著他。
程暮謙已經滿肚子搓火兒,腦門子上都冒汗了,恨不得一拳打掉蘇陌臉上讓他討厭的笑,粗聲說:“杜遙呢?去哪兒啦?”
程暮謙忍無可忍的腦門兒上都蹦起青筋了,上前一步抓住蘇陌胸前的浴衣咬著牙說:“甭跟我兜圈子,她跟你在一起你們倆聯手的騙我!”
蘇陌板著臉說:“放手,不然不告訴你。”
程暮謙死死的盯著蘇陌的眼睛,隻恨自己的眼光不是兩把刀,把羅昊身上捅出幾個窟窿,慢慢鬆開手蘇陌倒是又撲哧笑了,點點頭說:“得,真惱了,坐吧,我就跟你說說,杜遙的事兒。”
程暮謙耐著性子聽羅昊把杜遙的事兒跟他說明白,完了“謔”的站起身,等不及就要去找杜遙去,蘇陌一把拉住他說道:“你也不瞧瞧這都幾點了,你能讓人家安生會麼,天亮再去也不遲吧,都等了這麼久了多等幾個小時怕什麼,她人又沒插翅膀還能飛了。”
程暮謙看看腕表,已經淩晨了,想想也是,按壓下急躁的心情坐進沙發裏錘了一下扶手狠狠的說:“,敢跟我掉腰子,等我回去又你好瞧的。
第二天天剛亮程暮謙就迫不及待的找杜遙去了,一問,他驚得動彈不得,杜遙居然隨著節目組出差了,哪兒?成都!昨天就走了。
程暮謙那個惱啊,他跟猴子一樣蹦來跳去也沒見著杜遙,馬不停蹄的趕去成都,找到節目組下榻的酒店,一顆心早已是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有點近鄉情怯了,可程暮謙還是直興奮的整個人飄飄然好像直上雲霄,這杜遙見著他會是什麼表情?
可惜他很快就泄氣了,因為他沒找著人,問了酒店的工作人員說出去了,他就等,一直等到下午快兩點了才等著深圳節目組的人回到酒店,可杜遙卻不在行列,他惱的恨不得在原地好好蹦一蹦,有人告訴他,杜遙去了石經寺,剛走。
待得知程暮謙是從北京趕到深圳又追來成都找杜遙的時候,人人好奇,撒個謊弄來杜遙的手機號他剛想打個電話,一想,不成,還是用酒店的吧,萬一驚著那女的又沒影兒了,電話接通謝喬在另一邊“喂?”了一聲,隻一聲,卻猶如石破天驚震斷心弦,程暮謙怔愣一下“啪”的掛斷了電話,半晌他都覺得自個兒的手還是抖的,這讓他魂牽夢縈的一把聲音真真切切聽在耳力,似夢似幻,這隔了一年不曾聽過的聲音還是如此的軟膩好聽,真讓人難過,他再也忍不住相思,讓酒店幫忙租來一輛車心急火燎的趕去石經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