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而在衝著我笑過之後,不一會兒,軒轅晴又似乎很是痛苦的仰天長嘯了起來。
那長嘯聲,撼天動地,似大雁悲鳴,似深山猿啼!
我和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被他這聲長嘯折騰得趕緊捂住了耳朵,不敢再聽下去!
如此,又過了好一會子,我遠遠的看見軒轅晴似乎已經閉上了嘴,沒有再仰天長嘯了,我才慢慢的把手從自己耳朵上拿開。
然後,下一秒,我卻又看見軒轅晴像是瘋了一樣,在又生撕了幾個天門的人之後,離開了天門山門處,一路向山下奔去。
而那些原本還在與她戰鬥著的天門中人,看見她就這樣離開,也沒有一個敢跟著追下去!
隻有我看到軒轅晴離開,我趕忙胡亂的駕馭著飛劍,緊跟著追了下去。
不過,說也奇怪,在匆忙之中,我隻是對腳下的飛劍說了一句“快,跟上她”,然後我就直感覺自己腳下生風,耳旁不斷有呼呼的風聲掠過,我再一看周圍的環境,也早已經不再是天門山山門處的那種大戰過後的廢墟了。
隻不過是一眨眼之間,我就已經駕馭著飛劍,離開了天門山,緊跟著軒轅晴來到了一個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兒的區域。
“這兒是哪兒啊?”
在此區域待了一會兒,我看著遠處軒轅晴的背影,喃喃有些自語道。
這時,我腳下的飛劍突然把我安穩的放到了地上,然後迅速旋轉,不到一刻鍾的工夫,便變成了一個絕世美男,站在我的麵前。
“啟稟主人,這兒就是九幽冥界的無間地獄。”
而這柄飛劍在變成了絕世美男之後,過了沒一會兒,便畢恭畢敬的對我說道。
我驚訝得張大了嘴巴,看著這絕世美男,過了好一會兒,然後才又對絕世美男說道:“你,你就是剛才那把飛劍?你怎麼變成人形了?”
“啟稟主人,是的,我是那把飛劍的劍靈,不過,嚴格來說,我並不等於是那把飛劍的全部,而隻是其中的一部分。隻要主人有需要,我隨時都可以變成人形!”
接著,這絕世美男又是恭恭敬敬的對我說道。
我聽了這絕世美男的話,想了一想,又不禁好奇的對這絕世美男問道:“劍靈?不等於是那把飛劍的全部,而隻是其中一部分?”
“回主人,是的!”
絕世美男聽了我的話,沒有一丁點不耐煩的開始跟我一一解釋道:“那把飛劍名叫念龍飛劍,其本身是由一頭來自於遠古的低階魔獸的獸魂煉化而成的,而我,名叫念龍,曾是一名偉大的煉器師!”
聽到這裏,我直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很是期待念龍接下來要講的故事。
念龍沒有停頓,一口氣就對我講解完了關於他和那把飛劍的整個故事。
原來,念龍以前不叫念龍,而是複姓百裏,名叫天凡,是人界之中遠古時期的一位煉器師,因為當時的人皇霸主應天大帝煉成絕世神兵——九幽神劍,而被應天大帝賜賜名梵天。
後來與應天大帝的小女兒應龍兒相愛,為當時的世俗所不容,被應天大帝在一怒之下,將其囚禁於黑水河畔,冥山之巔的鎮妖塔下。
再後來,應龍兒為了救他出鎮妖塔,不惜以犧牲自己的性命為代價,飲下洪荒靈酒。
但當應龍兒將洪荒靈酒喝下之後,並沒有得到那傳說中可以力劈冥山的洪荒之力,還反而因為酒中的劇毒,而變成了不老不死的僵屍,被摒棄在了地球域的天、地、人、神、鬼,仙、魔、巫、靈、妖的十界眾生之外,從此受盡永生永世的孤獨與淒苦!
再再後來,念龍被一遊方的牛人救出,知道了應龍兒為救他飲下洪荒靈酒,變成僵屍,被摒棄到了十界眾生之外,受盡孤獨與淒苦的事情,於是,他就把自己的名字,給改成了念龍,以表達他對應龍兒的日夜牽掛與思念。
也就是從這時起,他就開始夜以繼日,沒日沒夜,廢寢忘食的鑽研,鑄造,煉化各種各樣的神兵利器,希望能早點煉製出可以斬開十界之門的曠古神兵,好去與自己的思念的人團聚。
但是謀事在人,成事卻在天,有些事情,並不是努力了,就一定會有收獲的!
所以,在經曆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失敗之後,念龍他終於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助。
這種無助,甚至可以稱之為是絕望!
同時,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那位曾救他出冥山鎮妖塔的牛人告訴他,要想煉製出可以斬開十界之門的神兵利器,別說是一個人界煉器師了,就是對於一個天界煉器師來說,那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可以試一下用另外一種方法來煉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