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段(2 / 2)

“紅老九你怎麼了?紅老九……紅老九……”

星華在我的眼前,漸漸模糊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這究竟是一場夢還是一個現實呢。

嘿嘿。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淚目。話說我沒有找到睚眥的圖。

不過到是有一張師父的圖,其實這個圖我本來就是以她當師傅的。

隻是忘記放了。

為了挽回師傅FANS的心。。。

22

22、夢醒時分 ...

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當下這種意識狀態。

有一個詞叫半夢半醒。

而半夢半醒的意思就是……半夢半醒。

我一直被動的沉睡在這種意識狀態下,一會兒夢到自己在漆黑的密室裏不停的末路狂奔,一會兒又聽見似乎有人在自己的身邊斷斷續續地絮叨著什麼?

可是,不論我如何掙紮著,都是在兩者之間不停的徘徊著。

前進不了,也退後不出。

是夢?是醒?似真?似假?

無人能將我從中解救。

我隻知道自己睡的不輕鬆也不自在,很累。

“她會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麼?”一個低沉的冷酷聲音從黑暗的角落裏傳出。

朦朦朧朧地也聽不真切,我夢裏尋思著聽得倒是有些耳熟。

隻是在這混沌之中,一時間也想不起是誰。

我試著張了張眼皮,卻有萬斤重般,隻是隱約中看見了一個赤果的背影。

又是他麼?看來又是在做夢吧。

不過……那聲音卻是從黑暗中傳出來的,可以肯定的是,並不是眼前的這個暴露男說的話。

“是。隻要我們這麼說。”

另一個男聲,在黑暗的角落裏響起。

而我的頭又開始疼了起來,放佛剛要醒過來,又繼續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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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在我的夢中,又是誰在現實中?

過了許久,我在昏昏沉沉中聽到耳邊傳來一聲略微低啞的呢喃:“該醒了。”

還惹得我的耳朵癢癢的。

我便像是施了魔法似的,緩緩地睜開雙眼,。

在一片昏黃中慢慢適應後,從渙散失焦的視覺裏,就看見佟掌櫃端著一碗黑不溜秋的湯水站在我的床邊上,微笑的看著我。

那甜美……甜美!的笑容裏,讓我生生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他是嘴裏含了顆糖吧,怎麼笑成這個樣子。看得讓人心裏發毛。

不過還好,至少讓人慶幸的是,終於出現了一個在我短淺的認知內屬性為活著的人站在麵前。

雖然他的笑容有點假。

我心說,這群人是吃蜂蜜了是吧,一個個笑成這樣?

我隻不過是睡了幾天而已,什麼時候他們連笑容都保持高調一致了,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做過什麼專業化訓練?

佟掌櫃那根骨頭做的筷子還是歪歪斜斜地插在頭頂上,依舊那麼有個性。

屋子裏飄散著濃濃的湯藥味,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

這一碗不會是……

佟掌櫃見我醒了還愣了片刻,才緩過神來略顯激動地走了兩步道我麵前,“九兒姑娘,你終於醒了。”

我也笑著點點頭,有氣無力地應著:“我是活著的嗎?”

“當然。”佟掌櫃不假思索地接了我的話,溫和的能喚醒世間枯萎的眼神中有一點閃爍,我隻當他是笑得有些發抽,“九兒姑娘是到古井邊打水,不小心掉進井裏去了,被救出來時,你又嗆了水,一直昏迷了四天四夜。”

我不知道別人是怎樣去辨別話語的真偽。

當一個人告訴你,其實烏龜是會飛的,根據自己的常識那是肯定不會信。但是當第二個第三個……包括你的親朋好友知己良朋,許許多多的人都來告訴你,烏龜是會飛的。

也許就會去相信的。

烏龜是真的會飛。

“我真的隻是……”做了一個冗長的差點要了小命的夢麼?

我還是不太敢確定,畢竟那個經曆實在太過真實了。

“不要想那麼多了。有什麼問題先喝了這碗藥再說吧。”

佟掌櫃把手中碗遞到我麵前。

黑黑的,濃濃的,還臭臭的。

剛想要接過,忽然想起上次,我也是喝了佟掌櫃給我熬的藥,然後就中毒了。

想著想著,手上的動作就慢下來,停在半空。

那我現在是該接呢?還是不接呢?

佟掌櫃一直端著碗遞在我麵前,似乎並沒有收手的意思,也不問我為什麼停下來,就那麼笑眯眯地看著我。

“那個……”我立馬轉個動作,搓了搓手掩飾著內心的不知所措,“看起來好像很燙的樣子,不如等會兒再喝?”

“也好。”佟掌櫃一口答應,就把碗輕放在一旁的矮櫃上,繼而說道:“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