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初見三(1 / 2)

城郊密林深處,馬蹄聲驚起了一群群飛鳥,白馬上身背弓箭的紫袍少年,劍眉星目,氣宇顯昂,淩然的貴氣讓人不敢直視。

一陣疾馳,少年做在馬背上看著蔥籲的密林,嘴角上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這樣的林子裏,別說野兔了可能連野熊都有。

一想到自己找到了好地勢,少年立刻翻身下馬,背著弓箭隻身向著密林深處走去。

林中似乎少有人來,少年看著地上堆積著很厚的落葉枯枝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如鷹般明亮的雙眸很快的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除了大大小小統一的腳印外,這座密林再也沒有所為人至的樣子。

而畔三三兩兩的傳來不知名的鳥叫聲,聲聲入耳,在這樣的環境下,少年都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以及腳踏在枯枝上斷裂的響聲。

越是靜,少年越是小心翼翼,熟練的技巧早已讓他學會了耳聽六路,眼觀八方。一步一步的向前移著,少年突然發現腳下有一片新鋪上去的草皮,落葉。

少年的嘴角邊揚起了一抹悠然的笑容,知道一定是獵戶為了捕捉大型的肉食動物而設的陷井後,少年隻是沿著陷井邊順利的繞了過去。

“看來本王今天是來對了不止有野兔,還有其他的收獲呢。”少年從背後的箭筒裏,熟練的取出了一支剪,搭在了弓上,朝著前方緩緩行去。

果然不出少年的所料,才走幾步,一隻灰毛野兔,邊出現在了少年的眼前。

十裏之外野兔正在啃食著地上的青草,似乎並沒有發覺少年的來到,更沒有發覺一支箭,以及一條毒蛇正在暗中窺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視少年見野兔就快要離去,說是遲,那時快,雙手一用力,再一收力,箭頭上淬了麻藥的特製剪支邊呼嘯著向野兔飛去。

一箭鎖喉,野兔倒在地上掙紮著幾下就失去了直覺。少年嘴角邊揚起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獵物已經得手,心裏所有的戒備留在那一瞬間全部放鬆了下來。

疾步而去的少年並沒有,發現與他一起窺探野兔的毒蛇,所以,當少年提起手裏的野兔之後,那條失去了獵物的毒蛇也狠狠的咬住了少年的手腕。

少年看著咬住自己手腕的毒蛇,很快的鎮定了下來,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匕首,狠狠的朝著蛇頭紮去。

蛇紮死了,少年看著地上兩隻動物的屍體,再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那兩個冒著黑血的蛇齒印。捏著傷口的方,輕輕的抬起了頭,好看的眉毛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沒想到讓賀奔這小子給說中了,本王還真的出事了。”

少年捏著傷口的手越來越沒有力氣,最後就連站在地上都無法做到,頭昏腦脹的少年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地上,失去直覺之前他唯一的想法就是,不管是誰來一個,否則他可能隻有明天被人抬著出去,英年早逝了。

秋雨桐抱著這一大堆東西按著賀奔指的路艱難的向著城郊走去。

一路上出了農田還是農田,別說樹林了就連大點的樹都沒有一顆。

“他會不會騙我啊。”秋雨桐小聲的底喃著,頭頂的太陽已經快偏西了,秋雨桐擦了擦滿臉的汗水,焦急的四處張望著,如果太陽落山之前她還沒有找到黃連那麼出事的不止有她,還有蒲田孫姑姑。

一想到因為自己會連累到別人,秋雨桐心裏更是著急了,抱著試試的心態,再次向前麵跑去。

漸漸的路上的農田越來越少,樹木竹林開始多了起來。秋雨桐知道賀奔並沒有騙自己,隻是路太遠了,一想到這裏,秋雨桐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

當樹林蔥鬱的一角出現在秋雨桐的眼裏時,她終於深深的鬆了一口氣,拋去了所有的顧慮朝著樹林走去。

“十裏坡”秋雨桐看了看立在樹林前的石碑,又看了看栓在一顆樹上的白馬咬了咬牙“看來這裏今天有人啊,不管了采到藥我就走。”說著便向著密林深處走去。

由於自己身上帶的東西有點多,秋雨桐索性把畫卷綁了起來,背在了背上,躲閃著突兀的樹木,艱難的前行著。

黃連雖是普通,可是還是比較難找,尤其是在雜草叢生的林子裏,所以當秋雨桐快走到林子盡頭時,發現的不僅僅有黃連還有躺在地上的紫袍少年。

“喂,你怎麼了。”秋雨桐小心翼翼的靠近少年,發現少年胸口扔在起伏,並沒有斷氣,頓時大膽了幾分,又靠近了幾步。

感覺到自己采到了什麼異物,秋雨桐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而在匕首的旁邊還有一隻蛇,和一隻兔子的屍體。

“看來是大獵被蛇襲擊了。”秋雨桐皺了皺眉頭,當看著蛇身上好看的花紋時她不又的替地上的少年捏了一把汗。

那蛇名叫金錢子,咬了之後三個時辰之內蛇毒沒有清理幹淨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