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初見一(2 / 3)

“她就是怕我放你出宮,死活都不答應我帶你出去。”蒲田一說道這裏眼裏又不由自主的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其實蒲田說的這些秋雨桐都知道,可是即使如此秋雨桐也隻是淡淡的笑了笑“她人不壞。”

“就是活的比誰都清醒,比誰都實在。”蒲田理了了自己的衣袖意味深長的說道“在這宮裏太實在了不好,不實在也不好,適可而止就可以了。”

聽著蒲田那種仿佛看穿了世間百態的腔調,秋雨桐並沒有回答,隻是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後朝著東華門走去。

“這次出宮你要小心點,注意安全,看好自己值錢的東西。”蒲田見秋雨桐沒有說話,便轉移了話題。

“恩。”秋雨桐點了點頭,心裏總是覺得少了些什麼。

“東華門馬上到了,令牌在這裏,你拿好了,記得早去早回。”蒲田剛到東華門的轉角便挺了下來,從衣袖裏拿出了一塊早就備好了的令牌遞給了沉默寡言的秋雨桐“我就送你到這裏裏了,等會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什麼事情?”秋雨桐一聽蒲田有事要辦連忙問道,生怕因為自己的事情耽誤了他。

“還不是和你一樣,好好的在宮裏呆著不樂意,硬是要出宮去。”蒲田看了看秋雨桐不滿的抱怨著。

“誰?我嗎?”秋雨桐指了指自己對莆田說道。

“不是你,你也別管了,快出去吧,一會侍衛要嚴查了。”蒲田瞅了瞅正在換崗的侍衛對秋雨桐說道。

“你不說那我也不問了,你忙你的吧,我自己去了。”秋雨桐指了指宮門對蒲田說道“你回吧,替我照顧芷言。”

蒲田點了點頭,對秋雨桐揮了揮手“去吧,我看著你出去。”

蒲田嘴上說等秋雨桐出去再走,可是秋雨桐一轉身他也就轉身朝著崇政殿走去,嘴裏還不停的叨咕“我這人就是奴才命,誰的是都要操心,得了這下還得幫人照看朋友,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蒲田一路抱怨著,可是人還沒有進禦花園就被秋雨桐給給叫停了。

“你怎麼沒有出去,他們不讓嗎?”蒲田看著氣喘籲籲的秋雨桐挑了挑眉毛問道。

“不是。”秋雨桐扶著牆角一邊大喘著氣,一邊吃力的揮了揮手。

“那這是怎麼了,想通了,不去了?”蒲田看著狼狽的秋雨桐發自內心的希望和他說的那樣不去了。

“不是。”秋雨桐終於緩了過來深深的籲了一口氣“我荷包忘了帶了。”

“就為了這個你就不回來了?”蒲田正大雙眼一臉的不解“買藥花不了幾個錢,你別說你身上連一點碎銀子都沒有!”

“你還說對了,我的確身份分文。”秋雨桐淡然的笑了笑,從容的解釋道“那荷包是昨天晚上芷言知道我要出宮買藥給我的,裏麵的錢都是她的,昨天收拾東西的時候放枕頭下了,今早出門有的急便忘了。”

聽著秋雨桐頭頭是道的解釋,蒲田的臉色越來越凝重,最後自己能對著秋雨桐露出一個比哭還沉重的笑容“得,我今兒就是跑腿的命,還得陪你再走一趟。”

“不好意思啊。”秋雨桐看著蒲田那張苦大仇深的臉隻能對她抱歉的笑著。

“走吧,得趕在大朝之前把你送出宮,不然我就沒時間了。”蒲田看了看天色無奈的對秋雨桐說道。

秋雨桐一聽時間這麼急,也不顧的喘氣,連忙跟在蒲田的身後向浣衣局跑去。

當秋雨桐回到浣衣局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已經開始幹活了,孫姑姑也如往常一樣坐在她那張特定的藤椅上搖著團扇監督著安芷言她們洗一件龍袍。

一看到秋雨桐進來,所有人手上的活都停了下來,安芷言更是興高采烈的向秋雨桐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