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夕顏突然發的脾氣,給弄得莫名其妙的順逸軒不禁有點黑臉,好心救了她,居然被她臭罵一頓,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真想就這樣丟下她一個人走了。可是看到她淚流滿麵一個人蹲在地上大哭的樣子,心中很是心疼。

他也不知道為何每次一見這個女子哭泣,總是會很心疼,真希望把她抱在懷裏為她擦幹眼淚,小時候總是會做夢,夢見一個女子在火海中唱著一首歌,

讓悲傷無法上演下一頁你親手寫上的離別由不得我拒絕這條路我們走得太匆忙擁抱著並不真實的欲望來不及等不及回頭欣賞木蘭香遮不住傷不再看天上太陽透過雲彩的光不再找約定了的天堂不再歎你說過的人間世事無常借不到的三寸日光停在這裏不敢走下去讓悲傷無法上演下一頁你親手寫上的離別由不得我拒絕這條路我們走得太匆忙擁抱著並不真實的欲望來不及等不及回頭欣賞木蘭香遮不住傷不再看天上太陽透過雲彩的光不再找約定了的天堂不再歎你說過的人間世事無常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不再看天上太陽透過雲彩的光不再找約定了的天堂不再歎你說過的人間世事無常。借不到的三寸日光那天堂是我愛過你的地方

女子在火光中的那一幕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裏,那哀怨的歌聲讓他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心痛,如今看到這個女子流淚的霎那間,立刻便想到了夢中的那個女子。輕輕的低下頭,抬起她的臉,掏出兜裏的紙巾,給她細細的擦拭著。

一邊輕拍著她的後背,小聲安慰道“想哭,就哭出來吧,哭過後,便什麼都可以忘記了。什麼都輕鬆了。”在順逸軒的安慰下。夕顏不禁慢慢的恢複平靜。

當夕顏坐在順逸軒的車裏,準備回家的時候她接到了順逸寒的電話,順逸寒自從和夕顏見麵後,便一直找各種借口來找她出來,雖然都被她婉言謝絕了,可是他卻始終不氣餒。愈挫愈勇。還是一如既往的來找她,沒有辦法,夕顏隻好提出兩個人可以做好朋友。

“夕顏,我從我朋友那弄啦一套順治在董鄂妃離去後的的書。要不要來看看。”一聽是董鄂妃和順治的書,夕顏一下子來了精神,便立刻道“好的。我馬上過來,你在什麼地方等我。”兩個人說了一會話,夕顏才掛上電話。

順逸軒此時才慢慢的開口道“夕顏小姐你很喜歡清朝方麵的曆史嗎。”夕顏隻是尷尬的點點頭,心中卻在想著,其實我是為了你才會如此關注。“那你為何會如此關注順治。而其他的皇帝好像不是很關注呢。”順逸軒居然問了這樣一個尖刻的問題。

“那是因為我比較關注他的事情。清朝對其他皇帝的記載還是很多的,但是順治帝的記載很少,所以我會多關注下,”“原來是這樣,其實順治帝他應該算是個悲情的男人,小時候母親的嚴格管教和多爾袞的專權使的他養成了對任何人都不信賴,多疑,我聽說他在當皇帝的時候,因為是第一次坐上皇位,然後乳母很是疼愛他,有點擔心他。所以想陪著他一起坐,卻沒有想到順治會在這麼小的時候說出“此非汝所宜乘”顯示出不可冒犯的帝王尊嚴。隨著年齡的增長,福臨愈益感到現狀對他的這種尊嚴實際上受到很大的挑戰和侵害。

他的一生都是在和皇權坐著鬥爭。小時候是為了和多爾袞爭奪皇權。而大了,則因為他想在朝廷上大展抱負,可是那些大臣卻為了私欲,而不願跟隨他的腳步。而他最可悲的是因為奪取了自己弟弟的妻子,而被人怒罵。董鄂妃在死去後,他便離家成為了和尚,一生都是很悲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