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福,你說這壇主一次次的複活文寶是為了啥?”我轉回身疑惑的問白福道。
“這個具體的我也是說不好。”聽了我的問話,白福說道:“為了這個事情,我想了好久。”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二十幾年前,文寶把你給推到了煉獄裏,可是那一次你並沒有死啊,死的反而是那個害你的文寶,這個就說不通了壇主一心的想複活文寶,想在關鍵的時候來對付你的說法了!”
“是啊,要說這壇主複活那個毀滅了我陽世肉身的四寡婦,來對付我,這還能說得過去,可是這個文寶,我還真就是想不通了。”我們兩這正說著呢,一旁的爺爺說話了。
“鬼叟去房頂上,把那個煞氣的窟窿給堵上,承祖,我們該幹我們的事了。”爺爺說道。
“少爺,這曉曉咋辦?”老鬼看著懷裏的曉曉問我道。
我上前看了看,曉曉還是一動也不動,那個大大的四方的腦袋,也看不明白她醒沒醒。
“曉曉!”我試探性的喊了兩聲,還是一點的回聲都沒有。
“在房頂上的時候,曉曉說話了,還用壇主的那顆人頭砸我了。”我嘟囔著,想著還是把曉曉暫時的給禁錮在禪蛛裏的好。
這樣也避免曉曉突然的收到誰的指令,來禍害白家的人,也避免了別人對曉曉的傷害!
想到了這裏,我用意念召喚出來了禪蛛,打開在空中,就那曉曉給籠罩在一片金光當中了……
“還送回到狐娘的房間裏吧!”我輕聲的說了一句,用意念控製著禪蛛帶著曉曉,回到了房間裏。
“白承祖,等三天以後,這禪蛛你得收回來。”白福一見說道:“三天以後,這寶藏地宮的大門打開,我們還不知道要麵臨什麼樣的凶險呢,這禪蛛是你不可少的幫手。”
“嗯,到時候我們再看看咋辦。”我答應著,跟著白福回到了爺爺的房間裏。
爺爺的房間裏還是那個樣子,那口從地麵上突然出現的棺材,依舊安靜的放在那裏,木屍傻呆呆的站在一邊,身子在來回的遊蕩著。
“現在我們手裏有的物件都在這呢!”爺爺身子走過去,指著箱子上的幾個物件說道:“一把承祖在壇主水下陵寢裏得來的大鑰匙,我估摸著是開啟寶藏地宮大門的。”
“還有這半塊的絲絹,我和白福研究過了,這半塊絲絹就是半張的藏寶圖,至於那另外的半張去了哪裏,暫時的還不知道。”
“在一個就是現在在承祖身上的還魂穀主的令牌了,至於還魂穀主的大印,暫時的也不知道落到了哪裏,所以三天之後的事情會咋樣,現在還不好說。”
“不過現在最讓白家的人感到欣慰的是,那就是白家的祖宗精魂回來了,承祖就再也不會受壇主的威脅,可以放手一搏了!”
“嗯,老爺子說的對,還有一個人是我們的勁敵,那個瓊花婆婆。”白福說道:“我猜測到時候她會在暗處,看著白家和壇主爭鬥,最後才會出手,來個漁翁得利。”
“嗯嗯,所以現在首要的是,讓承祖利用自己的前身,偷偷的給他們來一個分身術,這樣行動了起來,那可就順手多了!”爺爺點頭道。
“啥,分身術,啥意思?”我一聽疑惑的問道。
“就是讓你和棺材裏的還魂穀主的身子,合為一體,可以隨意的變幻你們兩個人的容貌,說白了就是借用這還魂穀主的人皮給你做偽裝。”爺爺說道。
“不行。”我一聽就不幹了。
“我好容易的擺脫了那張臉,你們還讓我披上這張人皮,我不幹。”我十分厭惡的說道:“想著他對著巧巧幹過的那些個事,我都想撕碎乎他,這個真不行!”
“不行也得行!”聽了我的話,爺爺厲聲的說了一句。
“趕緊的,把這死人身子上附著的魂魄,給撞出去再說。”爺爺說著,回身把棺材蓋上的那把大鑰匙和絲絹,遞給了白福,一伸手,把棺材蓋給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