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老頭的叫喊,我一愣!
這老頭對著那口棺材喊大王八,那難不成這老贔屭是在那口棺材裏?
想一想也有可能,那老贔屭是千年的靈物,那要是那它來陣棺做陣中,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到了這裏飛身的上前,對著老頭我就喊上了。
“是不老贔屭在這口棺材裏麵?”
“大王八你快出來吧,有人找你呢!”聽我這麼的一問,這老頭又對著屁股底下的棺材拍打上了。
“你別亂拍啊!”我一見很無語的喊道:“這個是陣中,你亂拍打會害死那四圈的生人的!”
聽了我的話,老頭停止了拍打,一掀屁股就從那棺材上跳了下來,反身的騎在了地上的那條大黑狗身上,圍著木杆子轉圈玩上了。
“你…”我一見這咋還玩上了,無語的搖搖頭,低下頭,我就對著那口棺材研究上了!
小棺材在外表上看,除了那拴著黑狗的棺頭部位上翹的比較大一點以外,其他的地方跟普通埋死人的棺材,沒啥兩樣。
“駕駕!”我這圍著棺材研究不出來啥呢,而旁邊的老頭騎著黑狗繞著圈圈,那叫玩的一個嗨。
幾次的我都想伸手把老頭給從狗身上給拽下來,但還是忍住了。
不為了別的,想著老頭的言行太怪異了!
他是一直的在胡言亂語,可是卻無形中的告訴了我,老贔屭就是這個陰陽顛倒陣的陣中。
那麼我應該咋樣的才能破了這個陣呢?
我正琢磨呢,一旁的老頭突然的大叫了一聲,那圓滾滾的身子就從黑狗身上掉了下來!
知道老頭瘋癲,我也是懶得回頭去看。
“救命啊!”老頭那救命的聲音又喊上了。
“你能不能換一句台詞?”我很無語的回身,卻發現在我的四周,也就是老頭騎大黑狗走過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個的金色符文。
符文一個緊挨著一個,不停的轉動閃耀著,大小有小核桃那麼大。
“這是啥符文?”我一見不認識。
聽了我的問話,老頭一伸手把那條大黑狗給抓了過來,手指在大黑狗的脖子底下一劃拉,一道鮮紅的血線可就噴射了出來!
眼看著大黑狗脖子上的血可就竄到了那些個符文上了,“滋啦啦!”冒出一陣的白白煙,那一個個的符文從地麵上平行的就跳躍了起來。
奔著四圈倒立的生人急射而去,轉眼的就貼在了那四圈生人的腦門子上了!
老頭的嘴裏還在喊著“救命啊!”一揚手,把手裏滿是鮮血的黑狗就奔著棺材上扔了上去。
“死臭蟲,你竟敢壞了我的好事!”隨著一聲尖利的叫喊,采兒的身形站在了圈外。
“死臭蟲你給我出來,看我不用鬼皮咒撕裂你的精魂,吃了你個臭蟲肉的!
采兒一臉的怒氣,伸手指著圈裏的胖老頭就是一頓的大罵。
“妖女來了,不好了,我得跑了!”隨著話落,一陣的小風刮起,胖老頭沒影了。
“額,你去哪啊?”我對著那團子小風喊道。
沒人回答,那團子小風隨之也不見了。
我再抬頭一看,剛才還叫罵的采兒也沒了蹤影。
這都是咋回事啊?
我無語的回身看著那死狗的血,在順著棺材上往下淌,眼前猩紅的一片。
棺材裏是老贔屭壓陣,那麼棺材上栓黑狗又是啥意思?
我看著那刺目的黑狗血,苦苦的想著。
黑狗血是辟邪靈物,專門用來破解汙穢妖邪的。
可是這棺材裏如果真的裝著的是老贔屭的話,那老贔屭是靈物,那也不是邪物啊?
這個胖老頭故意的弄出來那麼多的符文,貼在了那些個生人的頭上,那麼那些個符文又是啥玩意?
是保那些個生人的命的嗎?
可是那些個符文的形狀很是特殊,正常玩鬼事的寫符文分成兩種。
一種是卷符文,也就是所有符文的走向和線條,都以反卷的雲彩為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