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白老爺子,我說,其實我一直的都沒敢跟你說實話,我家竹子是鬼節那天半夜整點生的…”
“啥?”也隻是這一句話,爺爺直接的一伸手,就把那個三個給提拎了起來,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
在我們白家的大陰口,你是絕對的不允許那鬼節那天半夜整點的女人出現的。
凡是白家地盤上那每一家有新生兒降生,那都是要到我們白家來登陸在冊的。
可是這個竹子咋就漏下了,那就不知道了!
“畜生快點的說,你家的竹子今年多大了?”爺爺對著摔在地上的三子大聲的喊道。
“白老爺子,這個也不是我故意的想隱瞞您啊!”那個三子從地上爬了起來,麵無血色的說道:“那二十三年前,我家竹子她娘在生竹子的時候,我一看這生辰是挺不對勁的。”
“於是就想起來您老曾經的吩咐過,那凡是各異時辰出生的孩子,那都不是善類,於是我當時就抱著剛出生的竹子,前來白家大院找您。”
“可是當時的白家,院門被鎖鏈子緊緊的鎖著,那是一個人都沒啊。”
“接連的我抱著孩子來了好幾趟,也沒看見白家回來人,一晃這件事情就過去了好久了,我和竹子她娘一商量,這事也就放下了。”
“二十三年前…”聽了三子的話,爺爺的身子猛然的打了一個寒顫,嘴裏叨咕著“這可是馬上就要二十四歲了…”說著一回頭,大踏步的向著鬼娘的房間跑去。
我和白福相互的看了一眼,也趕忙的跟到了鬼娘的屋子裏。
屋子裏還是那麼的黑暗,骨嬋依靠在鬼娘的身邊坐在了床上,爺爺在地上來回的轉著圈圈。
“爺爺,這個竹子是濁女?”我疑惑的問道。
“嗯嗯,這防不勝防,沒想到在我白家的眼皮子地下,竟然會讓一個濁女馬上就要長到了二十四歲了。”
爺爺氣惱的說道:“殺,這個濁女是不會死的,承祖你立刻的出去,必須把這個濁女給追殺掉。”
說著爺爺衝著鬼娘一歪頭,鬼娘一揚手,衝著我扔過來了一個女人帶的小銀鐲子。
“帶著這個,把那個濁女給我帶回來,我要用她的血,祭奠白家的大陰口。”爺爺恨恨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叮囑了骨嬋好好的陪著鬼娘,我和白福轉身的走了出來。
“白福,我帶著老鬼去抓濁女,白家還是交給你和紫靈兒費心了。”我正說著呢,爺爺從鬼娘的房間裏走了出來,招呼著我跟他進房間裏一趟。
說實話我也好想的到爺爺的房間裏去看一看,因為我老懷疑那個霜頭鬼母,是在爺爺的房間裏。
從上一次的那個霜頭鬼母和那個木屍打架,我就老是覺得怪怪的。
跟著爺爺走進了爺爺的那個小房間裏邊,房間裏還是那個老樣子,那張一碰都“吱嘎!”搖晃的小木板子床,靜靜的靠著牆邊上。
爺爺走上前去,彎腰在那床邊底下擰了一下,靠床頭的牆麵上出現了那道白家地獄的小門。
“承祖,我對著霜頭鬼母下了重手,為的就是謀奪她的霜頭蟲,來渡化白家地府裏的這些個死倒,把他們都渡化成陰兵,準備在爭奪寶藏的時候,成為一股子保護你的力量。”
“下重手是啥意思,你殺了她?”我一聽,這心裏的一翻個,趕忙的問道。
“沒有,可是卻比殺了她還殘忍!”爺爺推門走了進去。
我疑惑的趕緊的跟在了身後,等下了台階,到了下麵的平台上,我看到了十分殘忍的一幕。
一個圓鼓鼓的暗紫色的,就像一隻牛皮大鼓一樣的東西,被幾根鐵鎖鏈給吊掛在了半空中。
在那個牛皮鼓的上邊,透著一個個的亮點小孔,小孔裏透出來一絲絲白色的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