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搞啥?”我看著兩具光不出溜的屍體,疑惑的問道。
“哼,防止你沒到了時辰就死。”白衣男人說完,手指對著地上的那一堆的破爛玩意又一指,那堆的衣物立馬的就燃燒了起來。
接著白衣的男人又滿屋子的掃麻了一眼,最後連我的身上的衣服都給收到了那個火堆裏,這才轉身的出去了。
“你上哪去?你給我站住!”看著白衣男人開門出去,我對著他的背影就是一頓的大罵。
“你特媽的有病吧,我特媽的想死關你屁事了。”
“還不到時辰…”一罵到了這裏,我覺出來哪裏不對勁了!
很顯然這個白衣的男人,那根本的就不是一個人。
他說我沒到死的時辰,那我就沒聽說過這人死還要挑時辰的。
完了,這哪裏是我自己作孽啊。
現在我才算是明白了,從我敢對著這個四寡婦的女人下手,到現在這所有的一切,整不好那都是被鬼給操控了!
我靠!太可怕了。
想到了這裏,我顧不得身上疼痛難忍,又滾燙的發起來了高燒,一門心思的找到一樣能讓我死的物件。
我就不能稱了那個白衣男鬼的意,你不是不讓我死嗎,我還就偏要的死給你看。
可是這個小屋子裏,都被剛才的那個白衣男鬼給收拾了一個幹淨,跟本就沒有一點可用的東西了。
我靠!我特媽的就是死了,看你咋阻止我。
想到了這裏,我使勁了全身的力氣,把腦袋“咣咣!”的就往那牆上撞。
我特媽的撞死總成了吧!
這一下一下的可就下去了,這血也順著我的臉往下趟,我狂笑著伸出舌頭,舔舐著自己那鹹滋滋的血液,笑著去麵對死亡。
“嗨!”一聲女人的歎息聲,在我的頭頂上響起。
“看看吧,白承祖就是白承祖,看來我們得費點心了。”
有人?聽著女人那嬌柔的聲音,我迷糊的伸手抹了一把糊在眼睛上的鮮血,抬頭的向著上麵看去。
頭頂上隻是飄著一縷的白色青煙,並沒看出來有啥。
“怎麼,你心疼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聽出來了是剛才的那個白衣男鬼的聲音。
“沒…”女人輕聲的應了一聲,突然的一股子香風從頭頂上吹了下來,我腦袋一迷糊,就啥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的吵鬧的聲音,把我給驚醒了過來。
睜開了眼睛一看,原來是那個四寡婦帶著他的手下人又來了。
“看你這樣子,這一夜過的還挺舒服的。”四寡婦到了我跟前,蹲下了身子,用手扒拉了一下我大腿上那塊當啷的肉皮,突然的一揚手,那塊肉皮帶著一條子的血肉,就被揚到了空中,撒起一路的血花。
“啊!”我慘嚎了一聲,劇烈的疼痛讓我的心猛烈的翻卷了起來,我大口的喘著粗氣,感覺到了無比的窒息。
“說,昨晚上誰來過了,這你們咋都光著了?”四寡婦點燃了一根煙,叼在了嘴裏說道。
“還有你的腦瓜子咋整成豬頭了,是你自己想作死啊,還是有人給你禍害的?”
我渾身的抽搐著,現在我心裏最恨的就是那個穿著白衣的男鬼了。
這要不是他攔著,現在我已經去陰間玩去了,哪裏還會在這裏繼續的遭罪!
想到了這裏恨恨的抬頭,對著屋頂上嘶嚎著我就罵上了。
“白衣鬼你給我出來,我特媽的哪輩子就得罪了你了,讓我繼續的在這受罪?”
“出來,你給我出來啊…”
“被禍害傻了?”聽了我的叫喊,四寡婦對著手下一擺手,說了一句“繼續!”
接下來過來了幾個人,又重複上演了昨天活扒皮的一幕,這不過這一回扒的是我的另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