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一身的汙濁之氣,老白家的清根,都快要讓你給毀巴了。”
“不是這老頭你都說的這是啥啊?”我實在是有點的忍耐不住了。
這一打的來到了這,就聽著莫名其妙的話了,不是這還有完的沒完了。
想到了這裏,我氣哼哼的對著老頭喊道:“我叫程小祖,是前麵的那個縣城裏的,我是聽說我長的像白家的人,所以才會趕到這裏來看看的。”
“我也就是來看看,現在我看完了,我想走了,知道不!”我惡狠狠的喊完,轉身的順著大道就走了。
“不對,你給我站住!”也沒看見老頭身子咋動,就覺得眼前人影一晃,就站在了我的麵前了。
“你…想咋樣?”我無語的說了一句,伸手攥緊了拳頭。
我倒是沒有打老人的習慣,可是這個老頭真的敢對我動手的話,那我也是不會客氣了。
老頭並沒有理會我攥沒攥拳頭,而是不做聲的圍著我轉了一圈,突然的一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這特媽的出手也是太快了,我這一點的反應還沒有呢,就被老頭給掐著脖子給提拎了起來。
“你…想幹啥,救命啊!”我雙手緊緊的拉扯著老頭掐著我脖子上的手,腳底下亂蹬。
“不對啊!”看見我的樣子,老頭疑惑的搖了搖頭,一甩手,把我給扔到了大路上。
“你走吧,不管著你是誰,記住以後不要在到這裏來。”老頭說完,轉身的又回到那兩顆破樹跟前去了。
“咳咳!”我縷著被掐疼的脖子,咳嗽著從地上站了起來,快步的向著村外跑去。
我隻知道我要離開這裏,再也不要來了。
從白家村回來的當天晚上,我就病倒了。
這病來的很是奇怪,莫名其妙的發起來了高燒,而且還伴著嘔吐,一晚上的我被折騰了一個七葷八素,小命就剩下了半條了!
自己這不會真像那個司機說的那樣,中了啥邪了吧?
這正無力的趴在地板上倒氣呢,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小祖哥哥快點的開門,我被四寡婦給追殺了!”門外傳來了小骰子的聲音。
小骰子是我在街上認識的一個小弟,人長得小,成天的一副尿淌的鬼樣子,卻愛到處的裝逼撩騷,所以總會被人給打成一個逼型。
從打遇到了我以後,仗著我罩著,這家夥的更是得瑟的歡實了,這不,昨個燎了那個四寡婦的妞的事,就是他鼓動的我。
“別特媽的敲了,你特媽的等會兒。”我無語的喊了一句,費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上前打開了房門。
也就是在房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我知道不好了!
這特媽的得有多少的人啊,黑壓壓的一大片。
我這還沒反應過來是咋回事呢,這腦門子上就重重的挨了幾家夥。
血順著額頭上就淌了下來,我翻愣了幾下眼珠子,一句話也沒說出來,就啥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倒在地上,一旁的小骰子哭咧的一張臉,正雙膝的跪在了床邊上。
在我的床上,坐著一個穿著一身格子西裝,打著猩紅領帶的男人。
男人身材不高,矮墩墩的看著很是瓷實。
臉大耳肥,梳著程亮的大背頭,眼珠子不大,圓溜溜的直咕嚕。
嘴裏叼著煙卷,正一臉厭惡的看著我呢。
看見我睜開了眼睛,二話的不說,嘴角衝著我一歪歪,身旁立馬的走過來兩個小弟,手裏的家夥對著我這又開始的招呼上了。
“我靠!你是四寡婦吧。”我一見那砸過來的可都是一根根的鋼管子,立馬的把身子往旁邊的一骨碌,嘴裏喊了起來。
“放了小骰子,這事都是我做的,跟他沒關係。”
“好啊!”坐在床上的四寡婦一聽,隨手的從身旁的一個人手裏拽過來一根鋼管,照著小骰子的腦袋上就是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