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一聽,這是挺邪性的。
“那啥老師傅!”我說道:“我給你加錢,到了那個白家村子,你跟著我一塊堆的去,我就是要到那個開棺材鋪的白家去一趟。”
“啥,你要到他們家裏去?”老司機一聽忍不住的喊了起來道:“不行不行,我實話告訴你吧,那在我們開出租車的車友們,都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的。”
“那就是拉到了去往白家村的客人了,我們隻負責給送到了村口,到了村口收錢走人。”
“你就別說陪著你進村子了,那就是多往那白家村子裏看一眼,我們都怕惹禍上身。”
“啊…”聽了這個司機一說,我這心裏還真是開始打退堂鼓了。
可能是看到我害怕了,老司機斜著眼睛看了我一眼的說道:“你也別太害怕,據我聽說啊,隻要你進了白家村,不在那個村子裏過夜,那就啥事的都沒有。”
“我看你這樣子也是一臉的福氣像,咋看著都不是那短命的鬼,我估摸著你去應該是沒啥事。”
我靠,這是啥話啊,有這麼的誇人的嗎?
這心裏糾結的要命,這個白家村子這麼的嚇人,自己是去還是不去?
車子平穩的拐進到了一條岔道,我知道這條就是直通那個白家村的大路。
“白承祖…”耳邊又響起來了那個白衣男人的話,還有那個幹巴的擦鞋匠,一口的咬定我就是那個白家的人。
不行,我得去看看。
也許沒這個老司機說的那樣的邪乎,我也是知道這些常年在外麵跑車的司機油子,那個頂個的精得很!
經常的會編出來一些個瞎話,說客人去的地方如何的如何,以便糊弄客人多給點車錢。
想到了這裏,這心裏放鬆了很多,於是不再理會老司機的叨叨,我依靠在椅背上,眯起了眼睛。
很快,車子停了下來。
“年輕人,我也隻能的把你給送到這了。”胖子司機說道:“看著沒,前邊的那個村子就是白家村,你下車走吧。”
聽了老司機的話,我也是沒有吭聲,伸手掏出來一張百元的大票遞了過去,回頭推開了車門子就要下車。
“哎,還沒給你找錢呢。”老司機喊道。
“不用了。”我說了一句,從車上走了下來。
“記住我的話,不要在這裏過夜…”隨著我“嘭!”的一聲,隨手關車門子的聲音,男人調轉了車頭,屁股冒煙的跑掉了!
我搖了搖頭,掉轉頭,大步的向著前邊的那個村子裏走去。
這是一個新農村模式的一個大村子,一條彎曲的並不太寬闊的柏油馬路直通到了村子裏,在柏油路的兩邊都是翠綠挺拔的大楊樹。
前邊不遠的地方就是村子口了,一個一米多高的水泥樁子立在了路旁,上麵用紅色的油漆,寫著白家村三個大字。
在水泥樁子的一邊,高高的挺立著兩個看著還不是很茂盛的兩顆奇異的樹木。
樹幹很直溜,基本沒有啥枝椏,在樹木的最頂端,頂著一個像傘蓋一樣的樹冠,幾片的葉子從樹冠上垂了下來,看著很是肥碩。
“這啥樹呢,我咋不認識。”疑惑的看著,卻發現那兩顆樹在我的眼睛裏,慢慢的由剛才的翠綠,變成了鮮紅的嬌豔!
“這…會變色?”我倒是沒有感覺到害怕,隻是感覺到了一股子新奇。
慢慢的身子上前,剛想著到跟前去好好的摸摸那兩顆會變色的樹,是啥樹的時候,一個人影從樹幹的後麵閃身的出來了。
我一看是個老頭。
老頭須發皆白,身形高大但有些的佝僂。
滿臉的褶皺,長了一雙鴛鴦眼,眼神很是犀利冰冷。
老頭閃身的出來,隻是用眼睛默默的看了我一眼,並沒有吱聲。
我沒有理會他,身子上前,伸手就往那樹幹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