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溫暖的陽光照耀在了我的身上,我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一晃都好長的時間了,我一個人住在一個不大的一個小城鎮裏。
一個兩室一廳的不大的樓房,樓裏邊的家用擺設一應的俱全。
我愜意的來到洗漱間,打開了熱水器,哼著小曲扭動著我那不算肥碩的屁股。
我隻知道我的身份證上麵寫著我叫程小祖,是一個遛街串巷的一個小混混。
每日裏除了豬一樣的睡懶覺,那就是滿街筒子的追逐一些大屁股,露前胸的姑娘小女。
那些個肉呼呼的娘們們也真是好弄,隻要是我看上了,一把老頭票子扔過去,那就跟鹽粒子扔到了油鍋裏了一樣,女人瘋了一樣的往我的懷裏鑽!
你問我從哪裏來的,這個我可不知道。
我隻知道我有錢,特別的有錢。
具體的有多少,我不知道。
反正是這邊還沒等著禍害完呢,那一邊的抽屜裏就塞的滿滿的都是了!
至於我是從哪裏來的這個問題,我也是像模像樣的擺好了姿勢,想了好幾回,可是一點的頭緒都沒有。
反正自己不缺吃少穿的,還長得油頭粉麵,一表的人才,還管他從哪來的幹啥!
吹著口哨穿好了衣裳,打算先到小區前邊的那家湘菜館去填飽肚子,然後再去遛街。
我住的這個小區叫幸福小區,在小區的門口右拐,有一個擦皮鞋的小攤子,擺攤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整日裏的一身黑色的衣褲,腰間紮著一個模糊得髒兮兮的帆布圍裙。
小臉不大,身材又瘦又小,特別引人注意的是,在這個中年男人的脖子上,有一圈特別明顯的疤痕。
疤痕整整的繞了男人的脖子一圈,讓人一看,就能聯想到這個男人的腦袋曾經被砍下來過,然後又重新的給安上了!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腳上的皮鞋也是不放光了,這擦一下再去美餐也是不錯的。
想到了這裏,我走到了擦鞋人的麵前,我大咧咧的往那把小椅子上一坐,把腳往擦鞋人的膝蓋上一放,抱著膀,把腦袋靠在椅背上,我可就眯愣上了。
“小夥子,我咋看著你有點的眼熟呢!”擦鞋人一邊抖動著手裏的擦鞋布,一邊問道。
“額,你看見過我?”一聽男人說這話,我把眼睛給睜開了。
彎下腰問擦鞋人道:“你認識我嗎,我是誰?”
“我是從哪裏來的,我的家人和父母是誰?”
聽了我的話,擦鞋人抬頭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年輕人你說笑了,誰能不知道自己是誰呢。”
“我也是剛來這裏沒多久,見天的看著你來回的打這過,這也說不好是為啥,總覺得以前在哪裏看見過你,而且的還好像很熟悉。”
“奧!”我一聽,也沒啥勁,也就不再問了。
就這樣,我擦完了皮鞋,到菜館裏填飽了肚子,就滿街筒子的開始閑逛了起來!
今個也不知是咋地了,這東遊西逛的逛遊了好半天,也沒看見一個我能入眼的小妞,而且渾身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困倦。
得了,今個狩獵沒成功,回去豬的生活去了。
暗暗的在心裏嘀咕了一句,我就窩頭的往回走。
當路過那個擦鞋人跟前的時候,卻發現那個擦鞋人正幹巴著一張笑臉,站在路旁,似乎是在等著我呢。
“你…找我有事?”我疑惑的問道。
“嗯嗯。”擦鞋人似乎很是神秘的四處的望了望,上前拉起來我的衣袖就要走。
“你要幹啥?”看見擦鞋人用他那髒兮兮的黑手來扯我的衣袖,我這心裏可是有點的膈應了,一晃膀子,就把擦鞋人的手給甩打開了。
“哎呀你看我這幹巴的樣,我能幹啥!”擦鞋人小聲的嘟囔著,一擺活手,示意我跟著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