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等等!”我說道:“不是煉獄王你說這些都是啥意思,這咋還整到我的頭上來了?”
“那文寶不就是一個破腦瓜子嗎?你直接抓起來給扔出去不就完了嗎?”
“再者說了,我還真是納悶了,這文寶我眼瞅著都化成一刻黑心,變成草了,這咋還又出來一個腦瓜子來了?”
我的話還沒等著說完呢,一旁的煉獄往可真是急了!
“我說白承祖你能不能講點理了,我剛才不是都跟你說了嗎,都是你的錯,才讓那個文寶成了氣候,跑到我的煉獄裏邊來作妖來了!”
“你也是看到了,現在我煉獄裏邊的還魂草,那都變成了廢物,那是因為所有還魂草的驚魂,都被那破玩意個吸食走了。”
“啊?”我一聽還真迷糊了,這文寶變成還魂草了以後,我也是一個人寂寞,也是戀著以往的情分,所以一直的把文寶給拿在手裏,誰知道竟然能引起這麼大的禍事來?
“啊啥呀啊!”煉獄王接著說道:“我特媽的還用你教,還把這破人頭給扔出去,來來來,白承祖你扔一個給我看看。”
“你他媽的要是能把這敗家玩意給我扔出去,我立馬的給你磕頭,你看咋樣?”
我一聽,知道這裏邊是有玄機了。
於是上前又把文寶那顆人頭給提拎了起來,仔細的研究上了。
這一研究,我可還真是看出點差樣來了。
原來在文寶的這顆人頭裏麵,盤坐著一個小娃娃。
小娃娃很小很嫩,但仔細的看了一下,還是能辨認出來是文寶小的時候模樣!
“咋樣,看明白了吧?”煉獄王冷哼了一聲說道:“他是跑到我這裏來重生來了!”
“看那架勢,這說不好哪一天也就成了,這禍害就得成精!”
我搖了搖頭,還是不理解。
這煉獄裏,那不是誰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那文寶就是再吸取了我身上的精氣成了精,也不至於這樣霸道啊?
“不是白承祖你翻愣啥呢,抓緊的看看這咋整?”看見我不吭聲,這煉獄王又喊上了!
“咋整,愛咋咋整!”我扔下了手裏的破人頭說道:“你不是老有能耐了嗎,那就自己整,這個我真沒招。”
“這一到了你的煉獄裏,我渾身的法術都失靈了,你能讓我咋整?”
“還有就是,你能告訴我你跟那尾猴子是啥關係,還有引我前來的那隻白貓在哪裏?”
“煉獄王,你找我白承祖就光明正大的找唄,幹嘛要把這幾個人也給拉到煉獄裏來墊背呢?”
“我看他們的狀態帶死不活的,你可是別告訴我她們都已經死了!”
“白承祖別整那沒用的,你不是不知道我煉獄王本身是和這個煉獄是一體的!”煉獄王說道。
“那我走到哪裏,哪裏就是煉獄。”
“我倒是想去直接的找你,那我也得能去上啊,你們白家又沒有穴眼,我找你個球啊!”
“我沒跟誰是一夥的,你說的那啥尾猴子我不認識,不過那隻白貓是我的不假,它是我的靈寵,是我派它出去找機會,把你給引到這裏來的。”
“至於你那幾個人,現在這半死不活的狀態你也別找我,我能幫你解除了她們幾個身上所中的魔咒,讓她們又恢複了人身子,那也就不差啥了!”
“魔咒,你是說他們幾個中了魔咒?”我疑惑的喊道。
“好了,別整那沒用的,她們身上的魔咒已經被我給解開了,你先琢磨著咋把這個人頭,給我整出去吧!”煉獄王沒好氣的喊道。
“這…這你煉獄王都整不了的玩意,那我能有啥法子啊?”我撓著腦袋說道:“我說這文寶是咋跑到木屍身上去的,又咋作出這麼多的幺蛾子來的!”
“煉獄王你跟我說說,如果讓文寶的這顆人頭,繼續的在你這裏呆下去,那會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