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梅屏!”我認出來了,是梅家山莊的梅屏。
“你是什麼人,咋會有梅家的梅屏?”我疑惑的喊了起來。
“你是白承祖嗎?”女人拉著長聲問道:“可是咋跟媽媽給我的畫像一點的不像?”
說著女人伸手在身上摸出來一張類似於啥獸皮的東西,迎著風抖落開了。
獸皮白森森的顏色,大小跟大人穿的上衣那麼大。
我一見召喚出來陰匙,散落出一朵朵的鬼火。
我上前接過來那張獸皮,借著鬼火的光亮仔細的看了起來。
可是我翻過來倒過去的咋看,白森森的就是一張皮,上麵啥也沒有啊!
“少爺,你有清水嗎,澆在上麵。”一旁的靈姑說道。
我一聽,趕緊的從身上把水壺給解了下來,打開蓋,澆在了那張獸皮上。
還真是奇妙!這水剛澆在那張獸皮上,上麵影現出一張圖畫。
“是我!”一整張的畫麵上就是一個人頭的畫像,看著自己以前的那張臉,我自己都忍不住的要淌眼淚了。
“你是誰,是梅如清梅家的啥人?”我疑惑的問道。
“這畫像上的人,真的是你嗎?”女人疑惑的說道:“可是你現在的樣子,讓我咋能敢相信呢!”
“我離開家的時候,媽媽就告訴我了,不見到畫像上的人,是絕對的不能露出自己的身份的。”
“我真的是白承祖。”我指著畫像上的人頭說道:“至於我現在的這張臉,那是被人給換了。”
“相信我,告訴我你是誰,你的媽媽又是誰?”我說道。
“少爺,你上前看看那顆人頭上的模樣,不就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了嗎?”看著女人還是不吱聲,一旁的靈姑似乎是不耐煩了。
我一聽也是,把手中的獸皮畫像,遞給了靈姑,身子慢慢的向著女人靠近,從女人懷裏拿過來了那顆人頭。
撲棱開那散亂的長發,剛想著看看女人容貌的時候,我差著點的沒又一次把那顆人頭,給扔到了地上。
哪裏有啥容貌啊,整個的白乎乎的一片,人頭上平平的沒有任何的五官。
“我被人下了斷頭咒,臉麵早都沒有了!”女人拉長聲音說道。
女人不開口說話還好,這一開口說話,一股子涼氣從脖腔的部位就噴射了出來,人頭一顫動,猛不丁的被這樣子一嚇,我還是條件反射一樣的把人頭給扔了!
“你說你是白承祖,你認識這個東西嗎?”人頭又回到了女人的懷裏,幽幽的說道。
我沒吱聲,愣愣的看著女人,這一回又鼓搗個啥玩意出來。
女人從衣兜裏掏出來一個長條的銀牌子,銀牌子上麵一個大大的骷髏頭!
得了,啥也別說了,這個女人定下來是梅家的人了!
梅家的人我都認識啊,那麼這個女人是誰呢?
梅如清?想想不可能。
那要是梅如清的話,那光是聽說話的語氣和聲音,都能認出來我是誰。
還有就是以著梅如清的道行,那要是想要找我,直接到白家去就好了,犯不著整這麼多的幺蛾子出來。
可是梅家,再也沒有這麼年輕的女人了!
突然,我呼啦的一下子想起來一個人來,那就是在我出了煉獄之後,到梅家去送那文寶黑心幻化的還魂草的時候,那個給我開門的,喊梅如清媽媽的女孩!
想到這裏我大聲的喊道:“我知道了,你是梅如清的女兒對不對?”
“我見過你的,在我從煉獄裏邊出來,到你們梅家去給你母親送還魂草的時候,就是你給我開的門。”
聽了我的話,女人“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懷裏捧著人頭就哭了起來!
那哭聲就像那過堂風一樣“嗚嗚!”的直響,整的那個腦瓜子直顫動!
我一見這是指定的事了,心裏一驚,看來這個梅家大院又出啥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