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我小聲的說道:“用不了幾年,他就會回來的。”
“嗯。”爺爺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今個的事你也看到了,俗話說的好,這家醜不可外揚,可是現在不說也不行了!”
“看見承祖的家夥事都在你的身上,想必你對我們白家也是有所了解的。”
“我們白家的子孫成婚,那是必須要家族事先選定的,是絕對不能隨便的和這世俗的女子大婚的。”
我輕輕的點點頭,假裝這個聽說過。
“今個你也看見了,我兒子走了,孫子又回不來,所以這念祖從小難免的就嬌慣了點。”
爺爺接著說道:“念祖今年都已經快滿二十三歲了,早過了大婚的年齡。”說道這裏爺爺歎了口氣。
“都是因為他的爸爸,還沒有在祖宗麵前舉行大婚,所以也就遲遲的把念祖的事情,給耽擱了下來。”
“我不知道你擅長哪方麵的鬼事,不知道今個念祖帶回來的那個女人,你看了沒有,那就是一顆孤煞星,是個害人的石女啊!”
“啥?”我一聽真的嚇了一大跳。
這個石女我知道,千百年來隻知道有這樣的一種人存在。
而這種人咋來的,那一直就沒有人知道。
之所以被世人叫做石女,是因為她們生來無父無母,就像是突然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一樣,莫名其妙的就出現了!
“這…白老爺子咋知道這個女人,是一個石女?”我疑惑的問道。
因為剛才聽念祖說,這個女人就是離白家村不算太遠的金家村的人,那以往我咋都沒聽說過,那裏有一個石女。
“嗨!”爺爺歎了口氣說道:“這承祖走後,我每時每刻的都在關注著念祖的一舉一動!”
“緊怕著有一點的閃失,傷了我白家的根苗。”
“這一經管,才經管出來,也不知道在啥時候,這個念祖就和這個女人攪合到了一起。”
“當時我並沒有在意,可是到那金家村一打聽,才知道這個女人叫金香子,是個寡婦。”
“據說他的丈夫,在新婚的晚上,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香子的懷裏。”
“說死的時候臉色青紫,眼珠子瞪得溜圓,嘴巴張得大大的,嘴裏血糊糊的沒有了舌頭。”
“沒有人知道香子的丈夫是咋死的,具香子說,是他丈夫自己把自己的舌頭給割下來了,吃到肚子裏去了!”
“我一聽就知道不對勁了,一查這個香子的身世,倒是把我給整迷糊了!”
“原來這個香子,是香子的婆婆二十多年前,在墳塋地撿回來的女嬰,養大了,給自己的兒子做了媳婦!”
“我一想就不對勁了,那能在墳塋地裏活著的孩子,哪一個也不是善茬的主。”
“於是我找到了香子的婆婆,詳細的問了當時撿到香子時候的情形,香子的婆婆說,對於當年撿到香子的事,到現在她也是迷糊的。”
“隻記得那是一個刮風下雨,還打著一聲聲悶雷的夜晚,正在睡夢裏的她,就覺得眼前閃起一道亮光,隨後就看見窗外滑落了一顆流星。”
“接著聽到一個顫巍巍的聲音,在召喚著她,召喚她跟著那顆流星走。”
“就這樣香子的婆婆半夜裏推開了門,衝進了茫茫的雨夜裏,隨著那個顫抖的聲音,來到了村外的亂葬崗子。”
“到了亂葬崗子,那顫抖的呼喚聲沒有了,天空出現了幾顆炸雷,一道道的閃電劃過,在一個墳頭上,出現了一個渾身被凍成了青紫色的女嬰!”
“隨著把女嬰給抱回了家,隨著那瓢潑的大雨也停了,當時也沒多想,也就尋思是誰家作孽,險乎是個丫頭蛋子,給扔了呢!”
聽了爺爺的講述,我知道這個石女不簡單了,那又是雷電,又是流星指路的。凡是能應了天命來的東西,那就沒有一個不嗜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