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著死不死的,管著咋地也是自己的親娘舅,也得把他給放下來。
想到這裏動用意念,控製陰劍去砍斷上麵吊著的小繩子,我在下麵抱住了那下墜的屍體。
這錢子貴不管著死活是讓我給弄下來了,可是就在這錢子貴身子下來的那一刻,我看到了讓我更糟心的一幕!
那特媽的在岩壁上,一排排的,挨著排的那昨晚在懸崖上的人,都在那崖壁上吊著呢!
“啊!”我大叫了一聲,簡直不敢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一夜之間,真的是一夜之間,我就失去了所有的親人?
“不!”我搖搖頭,回身癱坐在洞口那裏,細想想這兩天都幹啥了!
想著想著,突然的想起來那個穀底的白胡子老頭最後說的話,安排好白家…
這安排好白家是啥意思?難不成就是說白家除了我之外,已經都死了?
正傻嗬嗬的捶著腦瓜子,看著眼前錢子貴的屍體發呆的時候,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棺材少爺,你在裏邊接著,我給你往裏邊送。”一個聲音在我身後喊了起來。
我一回頭,看見了木屍那張倒掛的老臉。
“奧!”我木個張的應了一聲,傻呆呆的看著倒掛在那的木屍說道:“他們都死了是嗎?”
木屍沒有回答,頭縮了回去,不大一會的功夫,從洞外塞進來一具屍體。
是爺爺!我撫摸著爺爺那張老臉,咋地也想不明白,這剛給借了壽周巴起來的人,還不到兩天的時間,這又死回去了!
正摸著爺爺的老臉哭泣不已的時候,洞外又塞進來一個人,這回塞進來的是鬼娘。
鬼娘要比爺爺他們慘的很多,因為鬼娘本來就隻是一個女鬼,那身子骨都是臨時的替身。
所以這個時候的鬼娘,那也就是剩下一層人皮,蒙著一個秸稈的骨頭架子了!
放下爺爺的身子,把鬼娘的身子抱在了懷裏,又哭了一個稀裏嘩啦!
這下子挺好,等所有的人都被整進來以後,在山洞裏邊平躺了一地。
看著一地的親人,腦瓜子裏突然的感覺到哪裏不對勁!
一直的都看見木屍在往裏邊送屍體,那麼這個木屍是咋趴到那個崖壁上的?
想到這裏,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看準還倒掛在那裏的木屍老太太,一把手把她給扯了進來。
我靠!這啥時候這個老太太竟然長腦子了。
老太太的腳脖子上拴著一根大粗麻繩,麻繩的另一端延伸向上,看不到掛在哪裏。
“是你自己想出來的法子?”我不敢相信的問道。
因為在我的感覺裏邊,依著這木屍老太太的智商,那根本就沒心眼子下到這裏來找白家的人。
那就更別說是把自己的腳脖子拴上繩子,從上邊倒掛了下來,把白家的人給從岩壁上解救下來了!
還沒等著木屍說話呢,木屍腳脖子上的那根繩子突然的一緊,木屍的身子快速的向著洞口滑了出去,眼看著又被吊上去了。
我慌亂的探出身子一看,木屍的身子快速的上升,已經變成了一個小黑點!
得了,這也不知道咋整的,文寶還和這木屍整吧到一塊堆去了,也不知道接下來將要麵對的是福還是禍!
木屍本身行走陰陽兩界,就沒有對手,現在加上了文寶的智慧。
如果要是做好人,那是沒得挑,這要是想做惡,恐怕這世間沒人能治得了了…
想到這裏這後脊梁都發涼,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不管著咋招,先用陰匙,把大夥先給整回到白家,隻要到了白家的一畝三分地,我去找壇主,不信他眼看著白家基本滅門了還不管。
想到這裏召喚出來陰匙,變成一口大棺材,想著把親人的屍體,都給弄到棺材裏邊去的時候,洞口再次傳來了木屍的叫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