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錢子貴家附近一看,可能是錢家的人都失蹤了,引起了警察的注意,錢家門口停著一個警車,裏外的都有警察在巡邏。
這個簡單,我對著老鬼一歪頭,不大一會的功夫,門口的那幾個警察都歪倒在車裏睡著了!
進了樓裏,把骨嬋給放到了床上,我和鬼叟押著那個老女人,一個樓層的一個樓層就找了起來。
幾個時辰過去了,恨不得把錢子貴家的能拆的都給拆了,也沒找到啥看著不對的地方。
“少爺,不能再存著善心了。”鬼叟說道:“你再不忍心,那骨嬋可是要沒命了。”
我知道老鬼說的是啥意思,默默的點點頭,轉身去看骨嬋。
也不知道老鬼都使了啥法子,等著老鬼招呼我出去的時候,我一看,錢子貴的老婆應該是瘋了,披頭散發的對著地上直磕頭,就是不起來。
“咋樣?”我疑惑的問老鬼道。
老鬼搖搖頭說道:“這個娘們整不了,這嘴比那死鴨子都硬。”
心裏一陣的焦急,無奈的看著那個老女人,在那裏有節奏的不停磕頭,終究還是有點不忍心,打算把她給扶起來!
突然,就感覺這個女人磕在地板上的聲音,咋就有點不對勁。
仔細的聽了一下,明白了,這地板下麵是空的!
一把抓過去老女人,甩到了一旁,我翻過去手背,對著地麵使勁的敲了敲。
下麵發出來了空洞的聲音,我抬頭衝著老鬼一使眼色,揭開紅色的地毯,找來家夥事,對著地麵一錘子就鑿了下去。
這一錘子下去了,“啪嚓嚓!”地麵透出一個大窟窿!
熱氣,隨著大窟窿冒出來好多的熱氣,下麵就像是一個大蒸籠。
“鑿!”啥尋思的沒有,你不鑿開咋知道下麵咋回事?
隨著鑿開了地麵,一條條的鐵絲網,編織成一個個的一米見方的方格子,在每一個的方格子裏,都赤條條的吊掛著一個人。
打開屋子裏所有的燈,看見那被吊掛在鐵絲方格子裏的人,都是年輕力壯的男子。
“少爺,你先在這等會兒,我下去看看。”老鬼說道。
“你等會兒。”我說著從兜裏掏出來一把散魂符,隨著散魂符被我扔了下去,接著向下揚了幾把五穀糧。
沒有任何的聲音,那白色的熱氣也漸漸的變淡消散了!
緊接著開始冒出一股股的陰風,涼颼颼的風夾雜著“嗚嗚!”的低鳴聲,還挺滲人的!
我衝著老鬼一歪頭,轉身回到臥室把骨嬋給抱了出來。
還沒等著我和骨嬋下去呢,那一旁的老女人,突然“嗷!”的一聲,也不管腦袋屁股的,奔著地麵的洞口就滾落了下去。
“少爺,你可以下來了!”鬼叟在下麵大聲的喊道。
我抱起骨嬋,從洞口跳了下去。
下麵整體也就兩米多高吧,眼前除了這些個吊在頂上的人,還真沒看到有別的。
“少爺,這就是一間地下室。”鬼叟說道:“就是整的有點大,上麵吊著的這些個人我看了,都還活著,還真搞不懂這裏整這些個大活人幹啥?”
先別說別的了,先把人給放下來再說。
我和老鬼七手八腳的把人從鐵絲網上麵,都給放了下來。
發現這些個人隻是被穿透了肩胛骨,別的傷還真沒有。
把這些個人都齊刷的擺放在了地上,一回身,我發現那個自己滾落下來的老女人不見了!
“老鬼,找那個老女人,我總覺得這個老女人有古怪!”我抱起骨嬋說道。
地下室裏邊很亮,棚頂上安了好多的白色燈管。
眼瞅著前邊出現一段向下去的台階,台階上濕漉漉的,腳踩在上麵直打滑!
“看著濕漉漉的樣子,剛才那白色的熱氣,應該就是從這下麵冒出來的。”鬼叟說道。
我冷哼了一聲,不管你是自己又起屍了,還是咋地,我幾滴的毒血就能輕易的弄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