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一看,文寶還在呼呼大睡中,小臉蛋紅撲撲的,應該是沒事了。
想出屋溜達爺爺又不讓,沒招在屋子裏又悶了一天。
到了晚上,可下著爺爺讓出屋了,我拽起來鬼叟就往出跑。
“死老鬼,今個你給我說明白嘍!”我惡狠狠的說道:“你要是不說明白了,我指定的不要你了,你愛哪去哪去,從此和我白家沒有半毛錢關係。”
鬼叟剛要說話,我指著他說道:“你給我閉嘴,我讓你說話你再說。”
“我問你,這次我到底是咋了?那病秧子給我下的喪門釘不是已經解了嗎,咋還把我給整出來幹啥?”
“這個…“鬼叟苦著一張臉,前後的看了看說道:”少爺,不是我不告訴你,實在是爺爺不讓我們說。”
“這你也是知道,我得罪了少爺,那還能死皮賴臉的賴在白家,可是要是得罪了爺爺,那我可是死都不帶全乎的了。”
“你…”我點打著鬼叟的額頭說道:“你不告訴我是吧,那你可看好了你那個巧巧,這說不好哪會我一高興,就把她順著陰木棺槨給扔下去了。”
“到了那個時候,你可別說我做事絕性,別忘了,這白家早晚還得是我當家。”
“別別別少爺!”鬼叟連著擺手說道:“我告訴你就是了。”
“可是你要答應我,知道了也假裝不知道,要不然爺爺真的會整死我了。”
我點點頭表示答應了。
鬼叟說道:“你中的喪門釘是曉曉給你下的,不管是不是出於曉曉的自願,這個是真的。”
“啥?唄胡嘞嘞。”我罵道:“曉曉是絕對的不會害我的。”
“這個是真的。”鬼叟說道:“要想給人下這個喪門釘,最首要的條件就是這個人要喜歡她。”
“因為隻有動了真心的時候,頭頂芯才會打開縫隙,喪門釘才可以釘入。”
“喪門釘雖然是沒要了少爺的命,白家也用鬼魔十三針,鎮住了少爺的頭疼,可是卻留下了可怕的禍事!”
“啥禍事?”我急忙的問道。
“那就是少爺從此不能和鬼老婆那個,生不了鬼娃了!”
“哪個?我本著來的就沒打算生啥鬼娃。”我說道。
鬼叟搖著頭道:“就是不能同房了,這回你懂了吧?”
我一愣,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這哪裏是禍事啊?這是天大的好事。”
“這麼說我不用再和骨嬋大婚了,我可以去找曉曉去了,不管她變成了啥樣,我都會娶她的。”
鬼叟用各勒眼珠子看了我半天說道:“不是少爺你真不恨曉曉?”
“恨曉曉,恨她幹啥,她幫我解決了這麼大的難題,我愛死她了!”我笑著說道。
“不怪你爺爺說白家的男人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鬼叟說道:“你自己啥身板不知道?你不為白家的祖宗基業想想,也該對自己啥身份有個認識吧?”
“滾滾滾!”我罵道:“別跟我提那些,啥時候跟爺爺混得一個調調了。”
“我跟你說,隻要不娶啥鬼老婆就啥都不重要了!”說完我滿心高興的往回走去。
“少爺,可是不祛除喪門釘,不管是啥女人你都不能那個了!”鬼叟一嗓子差點沒把我給整冰窟窿裏去!
“我說的是真的,這一次的我們出來,就是為了給你找去除喪門釘的藥引子的。”
我半天才回過神來問道:“啥藥引子?”
“是一種老墳塋地才會有的棺材板子,是女鬼附著在棺材板上修煉成精的東西,聽說隻是一塊木頭,叫鬼玉!”
鬼叟接著說道:“具體的長啥樣沒人知道,反正是很難找的一塊東西。”
我沒有說話,咋也想不通曉曉竟然給我下了讓我不能人事的東西,這還真能讓我們白家斷種了!
回到院子裏,爺爺正低頭侍弄著那口大櫃,手裏拿著筆沾著朱砂在大櫃的幫上正畫著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