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等等。”我喊道:“啥又是絕戶女屍?”
“絕戶女屍就是見誰克誰的女屍。”鬼叟說道:“出生克死爹娘,長大克死丈夫,最後連自己的孩子都克的女人就叫絕戶女屍。”
“絕戶女屍煞氣深重,是天上孤煞星轉世,所以用她來練合屍術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嗯嗯!你接著往下說。”我坐了起來,認真的聽鬼叟講。
“把絕戶女屍用活人血,喂養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在把她用鎖鏈鎖在陰木上,在太陽底下暴曬七七四十九天。”
“人死了以後屍體一見陽光不是會腐爛嗎?咋還能暴曬。”我問道。
“用活人血喂養了以後的女屍,就變成了行屍,再每日給她灌輸以陰氣,所以是不怕暴曬的。”
鬼叟接著說道:“暴曬七七四十九天之後,施法的人再每日裏用自己的鮮血來喂養女屍七七四十九天。”
“然後每晚帶著女屍一起吸取月亮精華,用內力把女屍練成一張金剛不壞的人皮。”
“這樣不間斷的經過了數年,具體需要的時間,要看施法人的內力修為來定了。”
“由於兩個人是一起修煉的,同時的吸取消化月亮的精華,再鋪以相互的內力灌輸,最後就可達成行為和思想的互通。”
“最後成功練成之後,隻要想要施展合屍術,隻要施法的人割下自己身上的肉喂給女屍吃掉,女屍就可隨意的和施法的人合為一體,共同戰鬥!”
“金剛不壞?”我想起來了,那張人皮接連的向我撲過來的時候,骨嬋她們隻有躲的份,我說咋不還手。
“是啊!要不是我把老窩裏的陰桶弄了出來,還真對付不了那張人皮。”鬼叟說道。
“我發現了妄為真人練成了合屍術之後,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就決定先回來報信。”
“可沒想到那老小子發現了我,暗中的使了絆子,我被他偷襲,一刀就把我脖子給砍了下來。”
“還沒等我反過磨來呢,這老小子齊力哢嚓的就把我給剁成了肉醬!”
“啊!那你是咋活過來的?”我失聲的喊道。
鬼叟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道:“可能這老小子並不知道我有複活的本事,把我剁成肉醬之後就走了。”
“要不是第二天借著一點雪水,我恐怕就來不及趕回來了,現在想想還真得感謝那場雪,要不然結果不知道會咋樣了!”
“嗯,回來的正是時候!也不知道骨嬋她們咋樣了?都是為了保護我,想起來我還真是對不起骨嬋!”
我嘟囔道:“你是沒看見,骨嬋被那張人皮撲到以後,身子眼瞅著就要化沒了!”
“少爺不用擔心。”鬼叟說道:“應該是沒事,白家的陰木棺槨那就是一個神奇的玩意,一塊木頭扔裏邊去都能整個大活人出來。”
一天過去了,也沒見爺爺把骨嬋她們給拽出來!
我鬱悶的向堂屋子裏看了看,巧巧正在低頭侍弄著那口陰木棺槨。
我衝著巧巧喊了一嗓子,想在她那裏打聽打聽這幾個人都咋樣了?
巧巧指了指那口陰木棺槨,輕輕的搖了搖頭,意思是還沒有動靜。
轉眼三天過去了,到了晚上,爺爺拎著耷拉著腦袋,也不知是死是活的文寶來到了我的房間。
“命是救回來了,魂給洗了。”爺爺把文寶平放在了床上,拉過被子給蓋上。
“承祖去把你閻叔請過來,一會給文寶招魂。”
我答應一聲撒腿就往閻叔家跑,到了閻叔家裏把情況一說,拉著閻叔就往回跑。
看著床上的文寶,閻叔慌亂的撫摸著文寶的頭,著急的看著一旁抽悶煙的爺爺。
“不礙事的!就是叫個魂,一會等星星月亮出全的我們就開始。”爺爺說道:“承祖去拿根針來,刺破你閻叔的中指放點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