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俊濤一聽,更是心急如焚。道:“你,你們?!操,有你們這麼拍馬屁的?!”
而她,卻聽的清清楚楚。
因為,她長了一雙招風耳。哪怕,隔著多遠,隻要她願意。
她的身上,正感受著一個男人應有的溫度。
趙辰在竭力地征服。她已經感覺到小腹下,已經有一支沙皇巨炮抵著。
她竟然動容了,她迎合了趙辰—
趙辰感覺到,嘴上,是那黃鱔般調皮的溫熱—
這更加激發了那俊濤的怒火—
趙辰,危險麼?!
但是,馬濟民。是危險的—
馬濟民,還很危險。一把匕首,正對著他指手畫腳。
潘慧婷,正對著他。臉上,布滿了那怒火。
她說:“馬濟民,我知道你無恥。想不到,你無恥到這樣的境界!你說,你該死嗎?!”
她不能釋懷,他原來背著她,已經整整三個三百六十五天了。
難怪他遊刃有餘,難怪,小姐們願意忍氣吞聲。
他還有個靠山,除了自己之外的靠山。
他一直服服帖帖,一直表現的是忠貞不二。
馬濟民說:“嗬,無恥?!潘慧婷。你非要讓我們把話說到這份上。難道,你也是聖潔的人嗎?”
“我們都是為了生活。我們都在出汗、出血、出力,為了營造自己的地位。你說,我們有區別嗎?!”
潘慧婷說:“你住口!你沒有底線。”
馬濟民說:“潘慧婷,你甘願相信我。我也真心愛你,但是,你侮辱了我。趙辰是什麼貨色?!你,你竟然—”
潘慧婷說:“嗬,你覺得自己比不過趙辰了是嗎?!還是你拿趙辰當擋箭牌—”
馬濟民說:“潘慧婷!你以為,你是一個什麼破東西?!我把話挑明了,我是一個大老爺們!我想有錢,那隨時有錢!我想買房子、買車子、開公司,那是分分鍾的事情!”
“我一直在你的身邊奉獻,你一呼即來!我為了什麼?!我為了迎娶你過門!你生不了寶寶,我可以過繼、認領。”
“你說,你要過好日子。我隨時能抽一百幾十萬給你安置後半生!而你,卻非要覺得自己是個聖女,還引以為傲—”
“你隻是個婊子!你已經不完整!你卻還在傷害真真正正愛你的人!”
這時候,潘慧婷愣了。
馬濟民的心裏話,說的滿腔怒血。
潘慧婷的手,在顫巍巍地搖動著。
她居然,那顆報複的心兒,在搖曳。
馬濟民是愛人嗎?是枕邊人。是仇人麼?卻又為自己精打細算—
這時,砰—
馬濟民聽到了滅火器敲打的聲音。
那剛硬的滅火器,竟而穿過了那大空的車窗玻璃,砸到了那潘慧婷的太陽穴上!
潘慧婷跪在座位椅上一愣,立馬“嗡—”地一聲昏了過去。
但是她呼吸均勻,隻是留出了一道小指般的血液。
馬濟民一驚,副駕駛的位置無緣無故多出了一張臉!
張斌!
張斌不知從哪兒掙來了一個鏽跡斑斑的滅火器,竟然砸暈了那潘慧婷—
張斌說:“哈哈,操,看你們,說的也太煽情了。”
“走,咱去賓館去!要不,上我家。”
馬濟民說:“張斌,你耍什麼把戲?”
張斌說:“馬濟民,你還跟我在這裝孔夫子呐?你愛他,我聽到了啊。我在滿足你、我的願望啊。你先上還是我先上,你先上,我要她嘴巴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