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也別再給我,沾了甄同學的血,我害怕。

我堅持:“我隻要那個就夠了。”

他說:“沒聽清,再說一次看看。”

“……你說大仙和西門大哥有什麼話要私聊,我去偷聽一下。”

第二日我起了個大早,爬起來洗漱完了,回來看大仙還在睡,悄悄跟小倩說:“醒了告訴他我晌午回來吃飯。”

她點點頭。

我便快步出了門,早去早回嘛。

我是跟著來接我的呂鬆一路走到東宮,東宮我得緣來過一次,印象不太好,這次也沒細看,直接低頭走路,記得回去的路就夠了。

直到停到一間門前,呂鬆幫我推開,就退了幾步,我轉頭看看他,便舉步走了進去。

房間裏沒人,我繞了一圈,心裏有些不舒服,這是臥室。

正琢磨呢,門就被人推開了,他挾著南風走進來:“這麼早?”

我笑笑:“早來早回,也不耽誤師父您的事情。”

他走過來,我趕緊擺好茶杯,往門口走去:“好了您叫我。”

不成想沒走兩步就被他一把拉住,攬進懷裏……

我頓時有些懵,從夜宴我和大仙排除眾難在一起後,他就沒對我做過任何不成體統的動作。

果然,成了太子,地位一高,老毛病又犯了。

我試了很久都沒掙開,聞著他身上的味道,這味道忒熟悉,自打那天在宮中被他打劫,我就害怕也記住了這味道……哦哦哦,原來他老人家那時候就對我心懷不軌了……我怎麼命這麼苦啊。

我膽戰心驚的問:“師父,您是不是要我自取?”

“……”

沒答話,是還是不是?

“師父,要不您把扣子解開,我試試看?”

……

“你叫我名字我聽聽。”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連著“嗯嗯嗯?”了好幾聲。

他又重複了一遍:“叫我名字。”

……這有什麼可叫的。

“南門風……”

話一出口,就覺得哪裏不對勁……

終於明白哪裏不對勁了,明明是我師父啊,我這麼聽話的喊出他名字,這這這,多曖昧啊,我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果然果然,他聲音都有些不對勁了:“真銷魂。”

我的七魂八魄碎成了七十魂八十魄。

我趕緊劇烈的咳嗽,邊咳嗽便斷斷續續說道:“師,師父,我染了風寒,咳咳,您別靠我太近,傳染給您,咳咳……”

他說:“若我給你號脈,沒有染上風寒,我便剝了你的衣服。”

…….

我趕緊說道:“被您這麼一抱,一發汗,好了~,還是師父您厲害。”

“喊我南風。”

我一定拒絕:“師父就是師父,高高在上,我等不能,千萬不能,萬萬不能,褻瀆您的大名。”

他幾乎下了狠勁:“喊我南風。”

我堅持:“師父,我是徒弟,不能這樣。”你勒死我好了。

他說:“不喊我便剝了…….”

我大喊:“南風,南風……”

他終於滿意了,緊接著又露出本色:“我們大婚的婚房,喜歡嗎?”

……我假裝沒聽清他的話:“等我治好了身上的怪病,就和大仙到處轉轉,好好看看三國的風景,這都是托師父的福,師父能同意給我治病,人真好。”

他一字一句的問我:“易天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