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我既然能輪上發言機會,就要吸取教訓,那就是一定要穿紅!

估計我拍桌子的表情太激揚,夕陽眼神掃了一下妖孽南,滿含意味。

遂點頭:“就依易弟所言。”

妖孽南慢悠悠開口:“還有什麼?”

我疑惑:“沒了。你怎麼個想法?”

夕陽一拍手:“美男計!”

什麼意思?我一頭霧水。

“丕弟與你交好,到時候你就撲上去纏住他,絕對的解決掉對方一主力。”

妖孽南瞟了一眼夕陽,然後又掃了一眼我,沒說話。

我用鄙視的眼神看著夕陽:“我靠的是實力。”

夕陽興致盎然:“如此看來,易弟的蹴鞠不錯。”

妖孽南眼角上挑,似對我的回答頗為滿意。

我再接再厲的肯定道:“以我的實力當然不能撲東門丕那個二愣子,應該撲東門陵!”

……

話一出口,一陣沉默。然後我頭皮一痛,我捂著頭抱怨:“師父,你又打我?”

妖孽南似笑非笑:“我怎麼教了個你這麼有出息的徒弟。”

我嘿嘿一笑:“所謂兵不厭詐啊兵不厭詐。”

“哦~那你詐了什麼?”

我一琢磨,沒答上來。

“你若是真去撲了東陵,師父就撥光你的衣服將你晾在那香椿樹上。”

在我張大嘴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又加了一句:“要撲的話,也是為師來撲,哪輪的到你呀。”

靠,妖孽南,你可真□。

我恭維著:“要不,一起?”

夕陽難得嘴角抽搐,歎口氣說道:“東陵碰到你師徒倆,真可憐。”

妖孽南邪美勾引:“西陽兒也一起?”

夕陽陷入沉思,似在想象那個畫麵。然後搖頭擺手:“你們先,你們先。”

瞧,軍人就是軍人,多麼的懂得謙讓,比那妖孽強姥姥級了。

“易弟,要告訴你,比賽不可以用功夫,在比賽前我們都會吃軟骨散,散掉內力,兩個時辰後內力才會自行恢複。”

“啊,那我就看不到人和球飛來飛去的場麵啦。”可惜啊可惜!

靠,妖孽南,你又打我。

所以那日出場的時候我們這個鮮豔的顏色才能得到群眾的廣泛追隨啊。那目光刷刷的,加上我們都在額頭上係了一個黃色絲帶,那一亮相,周圍看台的大家閨秀小家碧玉那叫一含情脈脈。

反觀我們對麵的東門隊,就見一整排的深綠色,看起來像公園早晨練武術的大叔大爺們的那種服裝。這個檔次不行啊不行。

就在我我搖頭歎息時,就見到到對麵的東門丕盯著我,眼神陰沉。我瞪回去,你小子想造反?他表情不變,依然陰沉。

我衝他微微抬了抬腳,你小子又想找踹了吧。一不留神掃到妖孽南瞥我一眼,我獻媚的哼哼著把腳落下。隻是用拳頭向他擺了一下。

他果然把頭撇開,不再看我。

長了張受虐的臉,還敢和我玩深沉,小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