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暗藏的冰藍殺機,就會侵蝕掉你們的身體。依靠外界得來的實力,就是這般不靠譜!”
“你說釘子?”上官無情疑惑道。
“就是你們那個新晉的弟子啊。他還真是傻啊,錯把仇人當恩人。我隻不過幾句挑撥,就把滅族之仇轉嫁到了你們身上。”弋霍大笑著,最近的弧度越發的諷刺。“不過,獲得了青墨傳承的人果真不一般啊,真的按照我的計劃成功的毀掉了淩雲宗的柱石,我還正要好好感謝他啊!”
“什麼?!”藏在暗處的莫邪羽將弋霍的話聽得清清楚楚,恨不得立刻衝上前,將這個人碎屍萬段。一想起自己之前委屈求全的恥辱,一種羞憤感就不可抑止的在體內爆發開來,引亂了體內的武靈力。武靈力在體內狂躁的肆虐起來,仿佛要吞噬掉他的身心。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才阻止了莫邪羽想要衝上去的衝動。
上官無情冷笑著,“你真以為柱石被毀了?實在是太天真了!”
“別再強撐了,我早已檢查過了!”弋霍完全不信。
上官無情還想再說些什麼,卻發現天空一陣變換,黑氣如雲般籠罩了整個天空。眾人神色解釋一變,這居然是人的氣息,而且僅僅隻是個武帝,卻讓在場的眾人感覺到了森森的壓迫感。
“是良兒!”上官無情驚喊出聲,若是布安良變成武帝他不會驚訝,可這彌漫全身黑氣與邪惡氣息卻是他不能理解的。
布安良冷漠的掃了眾人一眼,目光最終落在了弋霍身上。沒有任何言語,隻是默默的舉起了零非,神形一閃如電般貫穿了弋霍的心髒。
弋霍瞪大了眼睛,放大的瞳孔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布安良毫不留情的拔出劍,目光冷然的掃了肆門的成員一眼。那一眼仿佛惡魔之眼,裏麵盡是血海枯骨,可怕到了極點。
被這恐怖的眼神一看,肆門成員竟然不自覺的從心底裏生出一種畏懼之感,不戰而潰,倉皇而逃。
不過,一眼之威。
解決完肆門,布安良冷然的目光直接盯上了莫邪羽。“明日正午,藏劍之峰,決戰!若不來,天下滅!無關之人,不歡迎!”
說完,布安良便消失在了原地,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刻的布安良已經完全是處於清醒中,甚至沒有什麼時間比現在更清醒。
在殺死弋霍之後,那種嗜血之氣便全部散盡。和莫邪羽的仇恨也解,應該也沒什麼矛盾了。可是,布安良卻一直惦念著原文的那次對戰。
始於此,終於此!
若是不重現那一幕,布安良根本沒辦法安心的去除相殺,和其相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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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戰的時間很快就到了。
布安良一襲黑衣,靜坐在藏劍山峰之巔,眼神是恒久的冷漠,重現著原文的那一幕。
雪席卷著,風吹襲這他的衣服,看起來冷漠極了。
不久之後,莫邪羽如約而至,時間沒有一絲耽擱。但是為了符合原著,布安良還是冷然的看著他,冷聲道:“莫邪羽,你逾時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話音剛落,布安良趁著莫邪羽懵逼至極,手持劍飛快的疾行而出,長劍直指莫邪羽的胸口。
莫邪羽紋絲不動,眼睜睜的看著劍尖離自己的胸口越來越近,卻不加以阻止。
眼見著劍尖已經抵上莫邪羽胸口前的衣服,劃破了布料,挨上了皮膚。可是莫邪羽還是一動未動,甚至連眼神都不曾顫動一下。
布安良漠然的看著他,手腕一動,劍便憑空消失在了眼前。“真沒意思,你為什麼不還手?!”
“我的武器,隻對仇人,不對愛人!”
“……隻是切磋而已。”
“那我們可以換種方式。”莫邪羽勾起了嘴角,曖昧道。
“什麼方式?”布安良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臉蹭的一下紅了。
這次莫邪羽沒有回答,直接一個猛撲,將布安良撲到在地,以雪為床,冰冷的觸♪感,更添了幾分情|趣。
以下自行想象。(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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