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
結果，克拉克弄得他失了措，現在他甚至沒怎麼使用他，幾乎讓他感覺
不到。甚至不疼。克拉克會精心對待他本來不應該是個可能的。
布魯斯的後腦勺撞到了牆上。第一次，是偶然的。但是他咬緊牙，又撞
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的後腦撞進了克拉克手掌裏。
冰遇到了海。
“你用不著對我客氣。”布魯斯提醒他，帶著一點兒他指出某種顯而易
見東西時總是帶著的紆尊降貴。
克拉克把手從布魯斯腦後拿回來，放到他肩上，似乎天生就屬於那兒。
他竟然設法笑了一笑，簡直天誅地滅。
不，一定要。
好像他這份深信就帶來了縞潮一樣。他沒抽出，沒繃緊，甚至沒把布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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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抓起來狠狠插入一次，但是布魯斯依然感到了它。
一種深深的灼燒感，然後事就完了。當克拉克從他體內抽離，留下空虛
和濕熱的痕跡。
克拉克倒退幾步，重重坐在床上，臉埋在手裏。布魯斯跳下梳妝台，靜
靜地走過去坐在他身邊，什麼也沒說。
“我不知道自己更想做什麽。”克拉克承認道。“哭泣，還是沉睡。”
這種多愁善感本會引出一個戲謔的壞笑，或是一個厭惡的怒容，但是布
魯斯什麼也沒有反應。
然後，恰好到了時間，這個次元崩塌了。
蝙蝠俠驚跳。他幹幹淨淨，衣冠整齊，又回到了艦橋上，正要去他的
監視換班。好像他打了一分鍾的盹，剛驚醒過來。他搜索了數量眾多的屏
幕，地圖，診斷進程。安全係統的升級更新。十幾個人造衛星的在線回饋。
LNN，無聲。沒有記分板，沒有超級惡棍的GV。
他旋過身，發現超人站在他身後，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我……”克
拉克說，聲音發抖。他搓搓眼睛，顫唞地呼吸一次。“從沒發生過？”他低聲問。
布魯斯對他刮目相看。這並不真的是個問題，這是個提議。
慢慢地，蝙蝠俠點點頭。從沒發生過。
“……我要去睡一小覺。”超人決定道，轉過身。
但是他立刻被閃電俠截住了，後者一把摟住他來了個擁抱。“大超！”
他大叫。“你做到了！我們都做到了！”他朝蝙蝠俠的方向燦爛一笑。迎上
來的是暴風雨般的怒視，但是閃電俠無視了。“哦夥計，你們兩個真讓我們
擔心，拖到最後。”他不住嘴。“但是我知道你們做得到的。”
“閃電俠。”蝙蝠俠咆哮，令他閉上嘴。
“幹嗎？”
“那從沒發生過。”
“什麼？ ”沃利重複道，嚇壞了。“你在說什麼？當然發生過，我們——”
“閃電俠。”超人說。他的聲音低沉。沃利抬頭看他，不敢相信。“蝙
蝠俠是對的。”他轉過身離開了，正當尚恩從地板升上來。
覺得遭受了背叛，沃利盯緊尚恩的眼睛，他似乎早就知道在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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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確實發生過。沃利想，祈求著確證。
是的，閃電俠。尚恩證實道，鎮定的聲音叫人安慰。
“出去，”蝙蝠俠下令，眼睛看著監控器，沒看沃利。
尚恩研究了那個豎著兩個蝙蝠耳朵的後腦勺一會兒，而沃利隻是瞪著他，
嘴巴張著。
“出去。”蝙蝠俠重複道，這詞像是一把斷頭台上的鍘刀。
尚恩眯起眼睛。我們得——
“也包括從我腦袋裏出去，尚恩。”蝙蝠俠說，冰冷。
電梯門開了，綠箭走出來上了艦橋，抱起雙臂。“喔啊。”他說，被沃
利用讓人心碎的表情看了一眼。他瞧瞧尚恩，又看看蝙蝠俠頑固地背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