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過山車一樣,她哭得更凶了。

薄白拿衛生紙遞給何歡擦了擦眼淚:“別哭了,妝花了,快點結婚吧,我還等著叫你媽媽呢。”

歡姨連忙拿過那兩枚戒指:“好,等著,媽媽會給你個大紅包。”

那兩枚是環戒,但是現在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司儀拿著話筒繼續主持,婚禮進行曲從頭開始,薄勤拿著花瓣撒的滿場都是。

司儀情感爆滿,念著:“請問薄厲海先生,是否不論貧窮、富貴、災難……您都守著您對麵這位新娘不離不棄……”

薄厲海拿著話筒:“我願意。”

他將“我願意”三個字說完,從西服褲子裏摸出來錢包。

打開錢包,錢包裏泛黃的照片上,一個嬰兒肥鵝蛋臉的少女,笑顏如花,眼神澄澈明淨,好像一泓泉水。

他摸了摸那張照片,眼前蒙上了一層霧。

良久,他換上了何歡的照片,將何歡的照片放在那個女人的上麵,完全將那個女人的照片蓋住,說著:“這次,真的要把你塵封了。”

他守了十六七年的人,看了十六七年的照片,被換上了新的笑臉。

他做完這一切,何歡撲上去抱住他,親了一口,全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易遠暮輕輕在薄白耳邊說著:“我也願意。”

薄白白了易遠暮一眼:“你怎麼這麼閑?”

易遠暮:“沒情趣,你得感謝我願意收了你,不然你恐怕得孤獨終老。”

婚禮有序進行著,司儀聲情並茂宣布:“請新郎為新娘戴上婚戒,從此和和美美……”

薄厲海拿著那枚指環為何歡戴上戒指。○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薄白專注看著。

忽然,他覺得被易遠暮牽著的左手無名指癢癢的,有什麼東西從手指慢慢往上爬一樣。

他扭頭看去,隻見易遠暮拿著一枚易拉罐拉環,他慢慢的將拉環戴上了他的無名指,他聲音清淡溫柔:“戴上了戒指,你以後就是我的人。”

而在他的旁邊,有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兒癟著嘴紅著眼,敢怒不敢言瞪著易遠暮,小男孩手裏拿著兩瓶被拉開易拉罐拉環的核桃露……

他給薄白戴上了易拉罐拉環,將另外一個易拉罐拉環給薄白:“現在請你為你的新郎戴上戒指。”

薄白接過那個易拉罐拉環,微笑著給易遠暮戴上,說著:“你還真是很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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