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哲的話讓鬱夕顏有些失笑,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大男子氣吧:“白文哲,你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我們真的沒什麼可談的了,既然你喜歡這樣的女孩子那就去找吧,如果你想讓我這樣,抱歉,我做不到。”
鬱夕顏準備越過他上樓,卻被白文哲死死拉住:“鬱夕顏,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鬱夕顏被白文哲纏的心煩意亂,心裏有了一股莫名的火,正要發作,她卻被攬入了另一個人的懷裏,抬頭,看到的是司江宇充滿藐視的神情:“白先生,恐怕是你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
白文哲打量著這個比他還高挑的男人,突然感覺到了一絲壓迫感,但是自身的驕傲不允許他先認輸:“嗬,你又是什麼東西,我和我的女朋友說話和你有什麼關係?”
“是前女友。”
“你!”
司江宇對於白文哲的不禮貌倒是不氣不惱,僅僅一句話便讓白文哲有些說不下去:“既然都是前女友了,白先生還是不要這麼糾纏的好,畢竟顯得很不紳士。”
“鬱夕顏,怪不得呢,原來外麵都有野男人了,還不知道給我帶了多少綠帽子呢。”
白文哲的語氣陰陽怪氣,更加讓鬱夕顏感覺到委屈,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讓著他,明明是他先出了軌,卻倒打一耙最後成了自己的不是,眼前漸漸模糊,但她知道,絕對不能哭。
“追求鬱小姐的人是我,和鬱小姐沒有什麼關係,何必這樣侮辱一個女生。”司江宇冷笑的看了看趾高氣昂的白文哲,轉身看著鬱夕顏,“上樓吧,我突然想起來皮夾掉在你家哪裏了。”
司江宇的身子很巧妙的隔離了白文哲,讓他無法靠近鬱夕顏,鬱夕顏心中一暖,便轉身匆忙上了樓,司江宇勾起一抹鄙夷的笑容看了一眼白文哲,便也上樓了。
“我來吧。”司江宇接過鬱夕顏顫抖的手中無法插進鑰匙孔的鑰匙,將門打開。
鬱夕顏一聲不吭的進屋坐在沙發上,死死咬著嘴唇,司江宇看著如此倔強的她,蹲在了她的麵前:“想哭就哭出來吧,何必憋在心裏讓自己難受。”
鬱夕顏再也忍不下去了,不知道多久了,她沒有這樣崩潰大哭了,而且,這是第一次,她在一個陌生人麵前如此的崩潰。
“對不起。”
鬱夕顏擦掉最後一滴淚,卻開口和一旁靜靜陪著她的司江宇道歉。
“為什麼要道歉?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其實,你不值得為這種人留戀。”
“謝謝你今天的解圍。”鬱夕顏的語氣很輕,沒有了平常那種銳氣。
司江宇起身將電視櫃角落中的黑色皮夾拾起來,卻很認真的看著鬱夕顏:“早晨在醫院很唐突,對不起。但是剛剛說要追求你,我是認真的。”
鬱夕顏的心情此刻已經平複了很多,聽到司江宇的話也隻是淡淡的笑了笑,起身走到門廳:“司先生剛剛的解圍我很感謝,但是關於你的追求,很抱歉,傳說中的一見鍾情我並不相信,所以司先生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