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瑞斯並不知道楚曉寒被搶救出來的事情,第一次參與殺人她很緊張,隻知道救護車去的那個時間人應該已經被熏死了,她並沒有去現場看,後來又被艾瑞克有意識的軟禁了起來所以並不知道楚曉寒還活著。
人一旦有了期望就希望事情往自己希望的那個方向走會刻意的忽視一些小細節,伊瑞斯正是犯了這個錯誤。
傅疾安沒有多餘的時間和艾瑞克耗,兩人又是一攤子爛事等縷清楚黃花菜都涼了,他掏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對著那邊電話裏的人說了幾句。
幾乎是傅疾安掛斷電話的同時,艾瑞克的電話響了起來,接起電話的艾瑞克臉色不是很好,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傅疾安,掛斷電話沉默了良久。
這個時候傅疾安反倒是不著急了,事情已成定局再怎麼樣艾瑞克也是苟延殘喘了。
最終傅疾安帶走了那個員工和伊瑞斯,臨走前艾瑞克叫住傅疾安,問:“你是怎麼說服那幫老頭子的?”
上邊那群人親自打電話過來問他要人,這還是第一次。
傅疾安停住腳步,淡淡的道:“我給了他們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自然也得給我我想要的東西。”
艾瑞克沉默了一瞬終究還是問出了口:“她怎麼樣了?”
“我的妻子就用不著你來擔心了,”傅疾安眼神瞬間一冷“從今以後墨不會和NHK有任何瓜葛。”
“你應該知道我能帶給她很好的前途。”艾瑞克放在腿上的手悄悄的攥緊。
“是嗎?”傅疾安回頭看他,嘴角牽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就像鋒利的刀子一樣刺進艾瑞克的心髒“一個小小的NHK的總監也敢在我麵前說這樣的大話,你還是回頭去問問你的父親再來跟我挑釁吧,小奶狗。”
傅疾安不會再把楚曉寒放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了,一秒都不會,這樣的事情他絕不能容忍它再次發生。艾瑞克想要發火卻想起了剛才的電話,傅疾安說的沒錯現在的他別說他了就是他自己也感覺像是一隻小奶狗。
“曉寒是我的妻子,不要再打她的主意,不然後果你承擔不起。”
從知道楚曉寒懷孕的消息的那一刻起,傅疾安已經沒有了跟她周圍的這些人玩遊戲的心思,楚曉寒腦筋遲鈍可他並不,對於艾瑞克那若有若無的撩撥他雖然不在現場但還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楚曉寒感情遲鈍感應不了他也懶得去理,雖然心裏有些隔應但真的要他去做些什麼的話總感覺自己太幼稚了。
他所有的感情,那些真摯、孩子氣、小心翼翼全都給了那個叫做楚曉寒的女孩兒,至於別人,他不想去理也懶得去理,不想讓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打擾到他們的生活,直到在三藩市被珍妮的人開槍射中胸口那一刻他都是這樣以為的,他本可以和他們形同陌路,可是他們竟然凍了楚曉寒,那是他不能容忍的事情。
這次的事情他早已查的清清楚楚,珍妮和艾瑞克身邊的伊瑞斯聯手了,自己一早派去保護楚曉寒安全的保鏢被珍妮的人使了調虎離山之計,然後伊瑞斯派了一個工作人員給了她一點錢讓她交給楚曉寒一張紙條說是艾瑞克找她把楚曉寒騙到了那個倉庫,等保鏢發現事情不對的回去的時候,楚曉寒早已去了倉庫,而珍妮的人就趁著這個空子去倉庫放火,要不是他提前拜托了陳靖安事情的後果真的難以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