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疾安指了指剛剛放在她身邊的水果糖,“諾,你的在那兒。”
“我不管你給我剝。”
眼見著楚曉寒就要生氣傅疾安俯下身將自己口中的水果糖渡給了楚曉寒。
兩人的舌頭隨著糖的移動而移動,誰也不想多讓,許久之後傅疾安氣喘籲籲的從楚曉寒的身上抬起頭來:“收拾一下起床吧,你的同事在門外等你。”
楚曉寒還糊著的腦袋一下就清醒了,她剜了一眼傅疾安一眼怨他怎麼不早說。
“你也沒給我說話的機會啊。”她一個眼神傅疾安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這事兒確實不怨他,可是他要是想做什麼她什麼時候阻攔的住了,楚曉寒悻悻的看了他一眼,問:“什麼時候來的?”
傅疾安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大概半個小時之前。”
他的語氣平靜聽不出半點兒愧疚,倒是楚曉寒因為自己讓人家在門外等了半個小時,心裏有些愧疚。她一邊穿鞋下床一邊道:“我去洗把臉你先把人請進來讓人家稍等一會。”
這話楚曉寒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人家已經等了半個小時了再讓人家等自己有些不太好,可她也不能這副樣子去見客人,隻好讓客人再等一會兒了。
“我的同事大多你都見過是誰啊?”
傅疾安看著楚曉寒的背影眼裏閃過一絲冷酷:“男的是艾瑞克女的是伊瑞斯。”
楚曉寒去往洗手間的步伐僵了一下半晌腳步才重新往前邁去。
“你去把他們請進來吧。”
客人都上門了自然沒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艾瑞克在門外等的耐心盡失,將將就要發火。
伊瑞斯自然也不好受,想要給楚曉寒打電話又想起兩人這次見麵就沒有怎麼接觸她壓根兒沒有楚曉寒的電話號碼,把給楚曉寒打電話的事情寄托在艾瑞克身上,卻發現艾瑞克根本沒有打電話的想法,於是隻能在門口陪著艾瑞克等楚曉寒開門。
不過這個等待對她來說並不難熬,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剛才進去的那個男人和楚曉寒的關係不淺,在這種時候門關得越久,艾瑞克才越能死心,所以她的內心其實開心的不得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從裏麵被人打開,傅疾安握著門把手對倆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進來吧。”
擦身而過之間,伊瑞斯在心中估計著傅疾安的身價。
這個男人身上的巴寶莉風衣已經不在了,他身上穿的手工襯衫版型工整針腳嚴密西裝褲筆挺的套在他的腿上看不出一絲皺褶,增光瓦亮的頭層牛皮皮鞋同艾瑞克身上的不相上下,這個男人應該不是池中之物。
這個楚曉寒到底有什麼好,自己花了那麼多的心思才讓艾瑞克喜歡上自己,她什麼都沒做卻能把艾瑞克迷得神魂顛倒顛倒的。
伊瑞斯臉上帶著笑容心中卻在憤憤不平著。
而艾瑞克一進門就看到了茶幾上的塑料袋,透明的塑料袋裏避孕套很明顯的少了一盒……
那麼剛剛他們是在……
艾瑞克眼裏劃過銳利克製住自己的心情不怨在往下想。
楚曉寒從臥室出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