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王旭擦了擦鼻子,用力裹了裹身上的外套,今天又是個陰天,小風呼呼的吹著,似乎更冷了,他哼了一聲,說:“不知道哪個王八蛋在罵我,奶奶的,這麼冷的天兒,也沒人給我暖被窩,唉,真是痛苦呀!”
最近這段日子,唐翠華她們跟王旭經常卿卿我我的,抱抱親親甚至摸摸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一深入,她們就趕緊打退堂鼓,把王旭吊在半空中,那個難受。
可是,他又不能用強,隻好苦苦的忍著,他甚至都想著,哪天去鄉裏,夏然的膀子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吧!
莊稼收的不多了,除了一部分晚秋的蔬菜,大部分都已經進倉了,他這幾天跟唐翠華商量著,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幹點事兒。
農民嗎,要做的自然就是種莊稼,他雖然還沒想好種什麼,但是也知道先找個地兒。
他看好了村子南邊的荒嶺,其實就是個山包,那個山上石頭比較多,一下雨陰天的就淌黃水兒,鄉親們沒人待見這地方,但是,王旭卻看中了。
他看中這地方的主要原因就是這個山頭比較幹淨,沒有別人的地,這是一個,另外一個,就是足夠大,怎麼也得有幾十畝地的樣子,如果開墾成梯田,弄不好會突破四五十畝。
吃過晚飯,他就想去找杜黑牛商量一下承包這個荒山頭的事兒。
他覺得,正好土地局開始辦理地契什麼的,他要是能夠盡快把這塊地拿下來,然後再辦好地契,心裏也就是有主心骨了,那麼以後甭管種莊稼還是種藥材,都能夠放心了,不用怕突然被國家或者村兒裏收回去。
他打算得挺好,卻不知道杜黑牛他們正在商量著怎麼坑他。
“在村兒裏他就是一把,除了我,很少有人敢惹他,而且,他還跟鄉裏一幫地痞小混混玩兒的很好,狼狽為惡,魚肉鄉裏,簡直是人神共憤!”
杜黑牛繼續給王旭羅織所謂的“罪名”,欲說越興奮,越說越離譜,似乎王旭真成了橫行霸道的土匪。
鄉派出所的那個警察插了句話,問:“哪些地痞?”
杜黑牛搖搖頭,說:“我是正經人,我從來不跟那些人打交道,我隻是聽說裏麵有個長得跟猴子一樣的猩猩,據說是個頭子。”
他說的是侯大興,侯大興在柳樹屯兒經常出沒,鄉親們早就熟知這家夥,而且,救火那天,杜黑牛可是親眼看到王旭把這喜人從火場裏救出來的,但是,在他嘴裏,王旭做的好事兒一點沒說,而且,胡亂編排起來。
“哼,原來是猩猩,一幫刑滿釋放的犯人,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樣看來,這個王旭也不是好鳥兒!”
胖子的臉變得陰沉可怕,小眼睛裏全是惡毒和陰險,他哼了一聲,說:“這樣,在村兒裏動手終歸不好,這樣吧,老杜,你想辦法把他弄到縣城,剩下的你不用管了,做完了事兒,我就給你送個傳呼機,你說怎麼樣?”
杜黑牛搓搓手,說:“那就太好了,太好了,謝謝領導,謝謝領導,來,我們一……”
“大黑牛,大黑牛?”